一听见这个声音,江婉茹浑身一颤,几欲软倒在地。
“梁博云……”
她咬着牙,用手撑住办公桌,支撑着自己不要摔倒。
一个老人“砰”地一声推开大门。
伴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也纷纷涌了进来。
“梁老……”
江婉茹浑身打颤地看向那个身影,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梁博云上下打量了江婉茹一阵,突然冷冷地一笑:“啧,你不错啊,江婉茹。”
“几天不见,都混上公司老总啦?”
“怎么着,这是巴结上哪个大人物了,反过来瞧不起我这个糟老头子?”
“梁老,您说笑了……”
江婉茹艰难地笑了笑,正欲开口解释。
却见梁博云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
江婉茹吓得浑身一颤。
“你好大的胆子!”
梁博云指着江婉茹的鼻子,大声辱骂:“怎么着,当我小妾委屈你了?啊?”
“敢让你老公打伤老子!”
“梁老,我没有……”江婉茹后退半步,连声道:“这里面一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梁博云勾起嘴角,阴冷地一笑:“好啊。”
“等我外甥抓了你老公,让你们两个人好好对峙对峙,看看到底有什么
误会!”
“把她给我抓起来!”
说着,梁博云一挥手,几个士兵涌上前来,把江婉茹反手按在了办公桌上。
手铐带上,江婉茹脸色惨白。
“唉,婉茹啊。”
梁博云站在一旁,看着江婉茹妙曼的身姿,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做人要识好歹。”
“你说,你要是肯乖乖当我的小妾,哪还有这么多事?”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江婉茹的脸,慢悠悠地说着。
江婉茹面色苍白,抿着嘴,一言不发。
“给我带走!”
梁博云大手一挥,厉声喝道。
……
江家大厦。
江海林带着一群江家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大厦门口,引得路人目光无数。
“爷爷。”江北严跪在江海林的身边,低声询问着:“咱们这么做能行吗……”
“少废话!”江海林瞪了他一眼:“跪好了!”
“现在咱们江家唯一的活路,就是乞求北境战神原谅!”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正说着,一行战车从远处开来。
江海林和江北严浑身一震,低下头去。
一双黑色皮靴从战车内踏出。
徐北荣站在二人身前,俯视众人,突然冷冷地一笑:“呵,你们倒是识时务。”
江海林“砰”地一声把脑袋磕在了地上,大声道:“北境战
神明鉴!”
“打伤梁老爷子,全是我们家那个废物赘婿一人所为!不关其他人的事啊!”
徐北荣俯视着他,神情淡漠:“哦,是么。”
“我问你,那个什么赘婿,他人在哪儿?”
江海林心中大喜,高声道:“回战神的话!他家住林城市道北,一处老旧小区里!您要是不熟悉,我可以为您带路……”
徐北荣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道北是吧?好。”
说着,他冲旁边的人一摆手:“把这些人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不准漏!”
江海林浑身一震。
“战神大人!我……”他震惊地抬起头,却见徐北荣已经踏上战车,头也不回地去了。
“都给我跪好了!”士兵大声嚷道:“来人,全给我上手铐!”
江海林张了张嘴,脸色惨白,心如死灰。
……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
徐北荣的战车在林城内开了一圈,抓了足足上百人!
整个江家,连同江婉茹一起,无人幸免。
所到之处,护城卫避之如虎,无人敢挡!
全城震撼!
而众军开过,最后一处,直指道北!
路上。
江婉茹被关押在战车后部,抿着嘴,浑身发抖。
她双手背负,锁着手铐,眼上还蒙着一块黑布。
梁博云和徐北荣就坐在她前
面的车厢内,随口聊着什么。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见我老大,以及参加三军阅兵。”
徐北荣慢悠悠地说着:“我的老大,护国王大人就在林城。忙完了舅舅您的事,我得赶快去拜见他老人家。”
梁博云挑了挑眉毛,疑惑地问道:“护国王他老人家,真在林城?”
“不错。”
“这么说,前些日子售卖的那些护国王军功章,都是真的?”
“感觉是真的。”徐北荣的声音变得冰寒:“勋章既然在林城,我老大一定也在林城。”
“就是不知道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偷老大的东西。要是让我找到,我非活剥了他不可!”
一旁的江婉茹听着,浑身一颤,心中愈发绝望。
“完了。”她在心中哀嚎着:“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