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七爷就带着俩男孩回来。
一个约十二、三岁,一身白衣服,手拿折扇,扎着高高的马尾,走路带风,一个字,飒!
那张不输美女的瓜子脸上,满脸春风得意,看起来很有精神,一个男人能长这样,长大后绝对是少女级杀手。
一个五六岁,比吴非人高出半头,稚嫩的脸上有一股丧气,像刚大病过一样,没什么精神。
侯天虎起身走到他俩身边,拍着小男孩肩膀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儿子,刚过五岁,叫侯臣。”
他又伸手向大男孩说:“这是老夫的女儿,叫侯庵娘,今年十三岁了。”
侯庵娘是女的!
吴人祖仨不禁睁大眼看,难怪这么俊秀。
侯天虎又一一介绍吴人祖仨个给他们认识。
吴人祖越来越懵了,这侯天虎查了一阵户口,现在又拉家常,感觉像找女婿似的。
“哇!你是残疾帮那些乞丐吗?”
侯庵娘在侯天虎介绍完后,迫不及待的撑着桌子问吴人祖。
“庵娘,怎么跟客人说话的,没大没小,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女儿家就要有女儿家的样子,整天穿成这个样子,日后怎么嫁人?”
侯天虎呵斥又道:“你看看阚美女,人家就很有家教,没有说过一句废话,哪像你……”
阚美女笑笑,暗付:老娘是没台词啊!
侯庵娘不服,嘟嘴道:“哎呀行了行,天天说教,烦不烦啊!”
但她眨眼就忘了,又对吴非人道:“老妹,你咋能长成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本小姐要能长成你这样就好了……”
侯庵娘仰头闭眸,笑容很浓,就好似在想像着她头大身小的样子。
她忽又睁开眼,趴上前一点,问:“快跟本小子说说,你是吃什么长成这样子的?”
“姐姐我不用吃东西啊。”
“不吃东西能长这样?饿成这样的?”侯庵娘疑惑。
侯天虎都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扯她的马尾发丝,将她拖出一边。
“阿七,拖小姐下去。”
“是,老爷!”
侯庵娘一扇打开七爷的手:“老七,你敢?”
七爷还真不敢,看看侯天虎。
侯天虎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性,真要让他拖下去,估计就要翻天了,也是一阵无奈,就没为难七爷。
“好了,今天有客人,你就当给我点脸,行不?”侯天虎无奈道。
侯庵娘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聊!”
她忽又将侯臣拖过去抱在大腿上:“咱俩就看看爹叫我们来干什么。”
侯天虎坐回座位,抱歉道:“让小兄弟见笑了,家教不严导致她思想歪斜,老夫是个失败的父亲!”
“侯老爷莫要自责,子女有子女的福,谁又知道这样的性格不好?”吴人祖笑道。
“残废,你这话本小姐爱听。”侯庵娘给吴人祖竖起大拇指。
吴人祖笑道:“我突然发觉你很像一个人,但还没到他那种出格的地步。”
侯庵娘笑问:“是谁?”
“那府,那大小姐,那竹!”
“哇,你认识我师姐?”侯庵娘惊讶问。
“啊!她是你师姐!”吴人祖愣了。
“唉!她就是跟那竹鬼混,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侯天虎痛心疾首道。
他娘的,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吴人祖腹诽一句。
“那你知道师姐现在在哪里,很久都没见到她了,听说是离家出走,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使坏,不让本小姐见她。”侯庵娘说话时撇撇侯天虎。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老夫说她死了好,免得害人害己。”侯天虎瞪着侯庵娘:“你再跟她混,不用多久你就是第二个那竹,到时候别说为父不提醒你。”
“去,都什么时代了,还满口都是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什么的,女子不能出人头地,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老顽固,食古不化的天理搞的。”
侯庵娘微顿,又气道:“你看人家太极学院的修剑师,不照样是女子,还是一派长门人,多给女人长脸啊,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本小姐见一个打一个。”
“那你有人家的资质吗?你要有一天不从为父手里拿钱,为父都觉得祖宗开眼了!”侯天虎气到不行。
几人都看着他俩父女斗嘴,谁也插不上话, 最后还是七爷打断他们。
“老爷,现下不是教训小姐的时候,还是说正事要紧。”
“唉,说的是,差点给忘了正事,”侯天虎对侯庵娘道:“你与臣儿带吴非人出去熟悉一下环境,为父有事与小兄弟商量。”
正事?
难道接下来才是他们请自己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又见侯天虎看眼阚美女,难道他只想与自己说,也罢,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还能走人不成。
吴人祖暗付至此,便对阚美女道:“美女,你也去陪他们玩一会,侯府不是随便能来的,好好看看。”
阚美女砸吧砸吧小嘴,有点不情愿的起身。
“哥哥我能去吗?”
“去,不能打架哦。”吴人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