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宁栀的房间还亮着灯。
齐林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便接手了抹药膏的任务。反正也不是什么敏感部位,宁栀也就大咧咧地接受了。
阳台的窗外,传来沙沙的摩擦声。
宁栀耳朵微动,心下了然,“齐林,我看药膏也抹地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吧。”
“嗯嗯,那栀栀姐,明天见。”齐林耳根变红,匆忙收拾东西出去。
宁栀翘着脚,“啪”一下关上灯,好整以暇地等着。
阳台沙沙的摩擦声又响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宁栀耳朵敏锐,还是能听到。
她拉上被子,故意偏过身。
咚咚——
“栀栀,开一下。”
宁栀情不自禁笑场,穿着拖鞋起床跑到阳台。
隔着一道玻璃门,宁栀做了个鬼脸,“我听说宴神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当起了小偷?”
玻璃门被钥匙锁住了,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阳台上。
“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宁栀心炸了一下。
这男人的嘴,也太会说了。
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情话,一套一套的。
“哼!”
她拿了钥匙开玻璃门。
“你来是干嘛的?不好好走大门,爬墙敢什么?”
宴离将手上的袋子放在床边,“岳父岳母不同意。
我来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宁栀略略嘲笑了一下他,然后说,“那东西也送到了,你走吧。”
宴离不为所动,凑近宁栀的身边,双手搂着她的腰,“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陪睡。”
这个词太过暧昧,特别是在他偷偷跑进房间的时候,显得有种禁忌的刺激。
宁栀咽了咽口水。
这根本拒绝不了啊!
宁栀被他说话时的热风撩拨到,轻轻推拒了一下,却招惹宴离的手搂地更紧。
“刚才齐林摸的是哪儿?”
“他是帮我抹药,又不是干坏事。你别小心眼,OK?”
宴离声音沉闷,“做不到。
”
醋缸子,酸死自己吧!
宴离抬起她的手臂,在抹了药膏的地方,又一一揉捏,像是要把前人的痕迹全都覆盖,还一本正经地找借口,“我是帮你把药膏抹匀。”
宁栀腹诽:熊瞎子学绣花——装模作样。
她手指勾住宴离的衣领,“既然都陪睡了,陪不陪洗澡?”
肉眼可见地,宴离脖子上的青筋浮现。
他有些僵硬地扭头,“栀栀,还有孩子。我怕……忍不住。”
“你忍不住什么?”宁栀玩性大发,就是想要调戏他。
“不,怕你忍不住。”
宁栀满头黑线,但他说的,居然还该死地有道
理。
“你乱想什么!我是让你帮我看着有伤口的地方,别沾上水。”
“好。”
话是这么说,可进了浴室,事情就有些失去控制了。
厚绒的衣衫滑落在地上,露出吹弹可破的白嫩皮肤。
水雾在浴室中升起,为白玉笼罩上一层薄纱。
宴离小心翼翼地拿着淋浴头冲洗,避开擦伤的地方,可再强大的克制力,此刻也像一张糯米纸一般,轻轻一点,就破了。
“你快点~”他的手在身上抚过,像是被羽毛划过似的痒。
“好。”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听起来怎么就特别奇怪,甚至有些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