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呢!”
宴离纤薄的眼皮抬起,沉静地说,“我要去找栀栀,跟她解释。”
竺玄气得胸口疼,“解释什么时候都可以,你看看自己现在的状态,连路都看不清,能去哪儿?
“我要去找她。”
“这一套针法要是没继续,
你体内的毒性不挥发掉,会影响身体。”竺玄急了,苦口婆心地说道。
“嗯。我要去。”
竺玄暗骂,这就是一头犟驴!
“那你去吧。”
宴离刚走到门口,身后的男人一根明亮的银针,猛地扎进他的后脖颈。
意识流失,竺玄扶住他。
趁你病,要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山庄中。
宁栀的面前摆了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但她只是夹了身边的几道菜,默默地嚼着白米饭。
詹瑶有些担忧地看着她,问道:“栀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地?”
“是菜不好吃吗?不合你胃口?”
宁栀这才回过神,摇摇头,“宁夫人,菜很好吃。”
她只是想到宴离了。
手机在包里,还没电了。她也忘记给宴离发条消息,他说不定会担心。
“我能用下您的手机吗?给男朋友打个电话?”
詹瑶本想拒绝,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得把手机给了她。
嘟嘟——
直到机械的女声响起,宴离也没有接她的电话。
宁栀更加心烦意乱了。
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她摇摇头,应该是想多了。
说不定,宴离只是在工作或者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