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宴离黑着脸，而电脑早已经合上了。
宁栀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又一丝尴尬，
她面不改色地关上手机，“走吧，睡觉。”
“别急。”
宴离把她按住，声音喑哑，“说，你更喜欢哪一个？”
“啊，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跟那个男人，你喜欢谁？”
宁栀吸了吸鼻子，“哟，哪儿来的醋味？
“快说。”
宁栀像哄小孩一般，揉了揉他的头，“那个博主我只是随便刷到的，当然不能跟你比了。”
宴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躺在大床上，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们俩的脸上。
“栀栀，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关于我的病？”
“有，很多。”
他一想起宁栀在实验室最后那个冷漠的表情，心悸不已，手掌出了冷汗。
宁栀翻过身，和他面对面，神情专注，“我不知道你设一个局，是为了什么？想让我同情，还是怜悯你？”
这样的局，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朝堂风云，波诡云谲，就算她再不喜这些事，也总是见到过，经历过。
宴离身体一僵，探出去想要抱住她的手，也停在了半路。
“栀栀，你发现了？”
宁栀嗤笑一声，“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宴离抿着唇，发出一个单音，“对。”
他没有筹码，能留住宁栀。
所以，只好用了这种攻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