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凑不要脸!你天天脑子里都是这种yellow废料吗?看来你很缺女人。”
“只缺你一个。”
宁栀:“……”无言以对。
她按着胸口的布料,以防走光,装作淡定地走过去。
吧唧——
“好了。”
宴离单手绕到她的后背,拎着拉链,“刺啦”一声,拉上衣服。
宁栀落荒而逃。
临出门时,宴离又拦住她,“把早饭带上。”
自从宴离搬到她隔壁之后,家里的冰箱全都装满了食物。
他也就直接在宁栀家里做饭了。
宁栀手里被塞了一个三明治,而宴离半蹲在地上,解开她系得乱七八糟的鞋子,重新理顺,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呃——
她的心情复杂。
一低头,锁骨上的牙印,刚亲上去的红印,还有昨天没擦掉的口红……
宴离身上仿佛写了几个大字:我是宁栀的男人。
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让宁栀浑身一哆嗦。
她不是强取豪夺的霸总,宴离也不是她养的金丝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晚上等你回家,别工作太晚。”
好吧,宁栀破功。
更像霸总和金丝雀的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