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知道唐家出事可能有宴离的参与,但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一个偌大的唐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土崩瓦解。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宴离眼中尽是冷漠,看着苦苦挣扎的唐渺,也像看一个死物一样。
“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唐父一阵心悸,早就听说宴家的掌权人的血是冷的。只是之前他太自以为是,忘了宴离是什么样的人。
“您之前,不是还跟渺渺好过一段时间吗?宴总,渺渺愿意继续跟着您,哪怕不要名分,只要您救救唐家。”
前些日子还打着要唐渺跟宴离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现在,他完全不敢想了。
宴离眼皮轻抬,像是听一个笑话一般,眼中幽深,不禁让唐父打了一个寒颤。
宁栀本来和宴离并肩而战,她抬腿往前。
宴离的心慌乱了,以为她是误会了,“栀栀,我跟她没关系……”
只见宁栀走过去,掐着那个张总的手,轻描淡写地说,“松开!”
张总喝醉了,见到另一个美人过来,便想起那勾当事,“美女,我要是没人陪了,你可要……”
“啊啊啊!疼死了!”
宁栀快要饿死了,懒得
跟他废话,直接使了两分力气。
张总的头上冒出冷汗,不受控制地松手,让唐渺也有机会逃出他的掌心。
宁栀有些嫌弃地松开了张总的手,然后给他一拳。
砰——
重物应声倒地。
宴离绷着俊脸,一言不发,牵着宁栀的手进了预订的包厢。
宁栀浑然不知他什么心情,揉了揉肚子,感叹一句,“好饿啊,快点菜吧。”
她的手被攥住,宴离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手帕,细细地擦了一遍。
“我的手又不脏,不用擦了。”
宴离沉默不语,执拗地擦着她的手心。
“你摸了脏东西。”
宁栀灵光一闪,“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张总吧?”
看宴离抿紧的嘴唇,她觉得是。
肚子里在唱大戏,他还不依不饶的,宁栀脑子一热,把手心贴在了他的脸上,还蹭了蹭。
“好了,现在不脏了吧。”
他总不至于嫌弃自己吧。
宴离眸光微动,“不够。”
他又拉住宁栀的手,贴上自己的唇,“这样才行。”
宁栀瞪圆了眼睛,他居然亲了自己的手。
TMD,她刚才掐着那个烂人张总的手,多脏啊。
他的薄唇性.感死了,怎么可以摸那个张总!
宁栀的火气蹭蹭蹭上来。
突突——
宁栀猛地摸上了肚子,宝宝又动了。
“你看看,宝宝都看不下去了。”
“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赶快去漱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