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被唐渺搞的气氛尴尬。还是唐父待人处事更有经验,立即找了一个人,把唐渺带回来。
唐父随意指派了一个青年跟唐渺跳舞,自己主动到宴离面前赔礼道歉。
“宴总,都是我太娇惯渺渺了,才让她唐突了。要是宴总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我就借酒道歉了。”
唐父挥挥手,让服务生上前,端起一杯酒,豪爽地一饮而尽。
生意场上,面子是要做足的。
宴离也端起另一杯酒,小酌两下,以示敬意。
悠扬的钢琴曲响起——
唐渺虽然不甘心,视线频频地跑到宴离身上,但还是勉强地跳着舞。
有了音乐的中和,刚刚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酒气熏扰着理智,宴离觉得胸口有些燥热,扯了扯领带。
看着宁栀在跟身旁的凌风相谈甚欢,他更是心中烦闷,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眼尾被烧出来红意,宴离这才发觉,刚才那杯酒有问题。
啪——
宴会厅陷入黑暗。
宾客们一阵尖叫慌乱,场面混乱。
宁栀在夜里的视线不错,并不算慌张。却只听见宴离站的位置,发出嘈杂的脚步声。
只是宴会厅本来就很乱,没多少人注意到那边。
啪——
又来电了。
宾客们又是议论纷纷。
宁栀打眼一看,宴离刚才站的地方,现在已经空无一人了。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有些心神不宁,从包里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宁栀:你去哪儿了?】
过了两分钟,宴离还没有回消息。
之前她发微信,宴离都是秒回的。
这时,站在宴会中心的唐渺,拎着自己被洒了半杯红酒的裙子,说道:“抱歉,失陪了。我去换身衣服。”
她脚步匆匆,上了二楼。
就这么巧,宴离不见了,唐渺也走了?
宁栀心中不安,悄悄地走出宴会厅。
墙角下。
刺啦一声——
她扯开裙摆的一角,让小腿露出来,又甩掉了碍事的高跟鞋。
手攀上窗台,脚下一蹬,便按上了二楼的水管。
宁栀顺着水管往上爬,够到二楼的阳台,窜了进去。
她进了房间,屋里空无一人。
从猫眼里,看见唐渺一闪而过。
门外唐渺步伐匆匆,还不忘嘱咐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一定要看好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来。要是出什么事,就给我滚出唐家。”
几个黑衣保镖齐声喊:“是!”
宁栀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宴离就在二楼!
只是,要先甩掉这一群苍蝇。
她把房间里的床头台灯拿起来,站在门后。
突然,保镖们看见房间的门口大开。
奇怪,唐渺不是说二楼没有别人吗?
怎么会自己打开?
众
人使了眼色,派其中一个先进去试探。
那人刚走进去,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窗帘被风吹开。
“嗨,看,今天风太大了,把门吹开的。”
又进来两个保镖,看了一眼四周,“确实没人。”
其中一个想要打开门后检查一眼。
宁栀的台灯啪地落在他的脑袋上。
剩下的保镖立刻防备。
宁栀以台灯作为她的剑,招招凌厉决绝,好不拖泥带水。
不出一分钟,几个保镖们都躺在了地上。
宁栀把人全都踢进房间,锁了起来。
她沿着墙角,仔细地听着各个房间里的声音。
终于,在走廊最末端的房间,宁栀停下脚步。
屋内。
唐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进床边。
她染红的指甲抚过宴离的唇,轻笑了两声,“宴离哥,你不是嫌弃我吗?可过了今晚,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等到她跟宴离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再跟媒体曝光宴离醉酒跟她发生关系的新闻,宴离就是彻底属于她的了。
宴离陷入昏迷,听不见她的声音,自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唐渺变了一副嘴脸,“当年上学的时候,你就对我冷冰冰的。我没想到,你却对那个贱人那么上心。”
“等到你跟我结婚了,要是哄我高兴,我让她当小三怎么样?”
几分钟后,宴离幽幽转醒,看着唐渺,眼神
无波,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唐渺掐着嗓子,扭着腰婀娜多姿,缓缓地拉下裙子的肩带,露出一片白嫩肌肤。
宴离浑身不能动,阖上了双眸。
唐渺讽刺一笑,药效快起来了,看他还能撑到多长时间。
床上的宴离,被细锁链禁锢住了双手,黑发间滚出汗珠,脖子上青筋毕露,却是咬紧了牙关,不肯睁眼。
“宴离哥,你看看我。”唐渺继续往下扒拉衣服,不相信他能忍耐多久。
热意沸腾,全身犹如置身喷发的岩浆……
宴离闷哼一声,半是情绪,半是昏迷地喊出两个字,“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