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开口解释,“做辣子鸡丁,我放的辣椒太多了,尝味道的时候,被呛到了。”
粉丝们:拔剑四顾心茫然。
不过,总算是吃上饭了。
宴离做了四菜一汤,当然,都是宁栀喜欢吃的菜。
管家又拿出来一瓶红酒,放在餐桌上。
木塞子被打开,酒香四溢,馥郁的香味不由得想让人沉浸其中。
凌风和洛薇琪平时都爱喝一点,酒量也不错。
两人眼前一亮,这是好酒!
管家倒了三杯酒,放在了宴离和两位客人的面前。
到了宁栀这里,他又拐到厨房,拿出来一杯果汁。
“宁栀小姐,这是您的。”
宁栀不满,“我不要果汁,我也要喝酒。”
管家有些为难,宴先生特意嘱咐的,让夫人喝果汁。
宴离使了个眼色,让管家把酒拿过来,放在自己身边。
“栀栀,你不能喝酒。”
宁栀瘪了气,也是,她还怀着孕呢。
见她有些闷闷不乐的,宴离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你忘了,那晚?”
宁栀一拍桌子,眼神坚决,“我不喝了,喝酒误事。”
见她这么大反应,凌风不禁好奇,“宴神,你
对栀姐说了什么?”
宁栀斜了他一眼,“这是秘密。”
栀姐居然跟宴神有秘密了,凌风想到这,又开始往外冒酸水了。
不是宁栀不愿意说,而是那晚太丢脸了。
那天,她无意间发现了别墅里有一个地窖,里面装的全是好酒。
她拆开一瓶酒,咕噜咕噜就灌下去了。
然后,就断片了——
等到她迷迷糊糊地跑到了客厅,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的宴离。
揪着人家的领带,就把宴离强吻了。
后来发生的,就是酱酱酿酿造孩子的事了。
事后,她才想起来,为什么身为一个女帝,她却被大臣们监督着不能喝酒,以至于见到地窖的酒,完全没有任何自制力。
原来她喝了酒,能够疯成这样子。
上次喝酒,路上勾搭帅哥,居然还勾上了自己的前夫。
一想到这么尴尬的事,她就有一头撞在豆腐上的冲动。
宴离看她的反应,继续在她耳边说话,“看来,栀栀想起来了。”
宁栀羞愤欲死,能不能别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这些不能播出的话。虽然,大家也没听见。
她脸上发烫,端起那杯果汁,一口闷
了,才顺了一口气。
只是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消减。
宁栀看着装果汁的杯子,怎么喝果汁也能让人喝醉?
宴离收回笑意,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
要是栀栀还能像那晚一样对他,该有多好。
午饭过后。
宁栀说想要午睡,宴离便带她上了楼。
摄影师一个没跟上,又跟丢了。
房间门关地严严实实,宁栀看着宴离的眼神,觉得他不对劲。
“嗨嗨,我是谁?”
宁栀伸手,在他面前晃晃。
宴离微微偏头,今天他穿的是一件比较松散的衬衫,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敞开,冷白的皮肤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极了中世纪的吸血鬼。
“我妻子。”
完了,真是喝醉了。连他们俩离婚的事都忘了。
宁栀摆摆手,指着床说,“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刚要迈腿,袖子就被宴离拉住,宽松的袖子被往下扯,露出一片香肩。
宁栀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怎么,耍流氓?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她现在,清醒着呢。
宴离的呼吸急促了两分,被刚才露出来的那一片嫩白晃了眼。
“栀栀,你不
是说想要喝酒吗?”
宁栀看他一副醉迷糊了的样子,也不想和他争辩,说道:“现在不想了,你快去睡觉吧。我让管家给你熬点醒酒汤。”
她又要出去,这次,宴离直接堵住了她的路。
还一带手,把宁栀又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宴离低下头,手上按住宁栀的下巴,防止她乱动,找准位置亲了上去。
宁栀正要发作,带着酒香的唇就离开了。
宴离站在她面前,眼神虽然是不清明,可还是勾着笑意,唇线上扬,有种占到便宜的愉悦感,“给栀栀尝了。”
宁栀扶额,这跟一个偷到糖吃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一个大高个,却露出这幅奶唧唧的表情,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可爱。
让人想rua。
宁栀真的下手了,对着宴离的脑袋,一顿乱揉。
他的短发扎扎的,但很听话,没有乱动,像一只大狗。
等到宁栀揉完了,大狗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到了床上。
还小心翼翼地,害怕压到宁栀的肚子。
“栀——”宴离刚想说什么,却合上眼,趴在宁栀的颈窝里,睡着了。
啊?
这就睡着了?
不
对,她在期待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