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他发生关系,哪怕一毛钱的关系都不行。
裴瑾言果断的说:“是不是谋杀,得看警方那边定论!”
梁少唇角勾起一抹神秘叵测的微笑,说:“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打赌?
裴瑾言心说这件事不是明摆着的呢吗?
有什么好堵的?
裴瑾言淡淡的说:“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言外之意,打赌是幼稚行为。
“除非你不敢赌,”梁少一本正经的说:“你怕输。”
裴瑾言:“........”
她抬手指着警局门口上的警徽,说:“要我去向警察叔叔报告,有人准备聚众赌博?”
梁少目瞪口呆的看着裴瑾言。
半晌,才从他嘴里蹦出一句话:“你够狠!”
裴瑾言学着他说话的口吻与态度,说:“彼此彼此。”
有道是,走的最远的路就是他的套路。
总不能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吧?
梁少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忙将手机放在耳边,嘴里说道:“啊,我来了,在大门口呢,遇见了熟人,对,我等下就来,好的,那你等我会儿。”
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裴瑾言已经离开了。
前往案发现场去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梁少接完电话
,望着裴瑾言离去的背影,心中一叹,他似乎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这可不好。
就在梁少想追上去直接要时,忽然想到裴瑾言是从里面出来的,既然从里面出来,那肯定有她的联系方式。
他不怕找不到。
这么一想,梁少像是被灌了一碗鸡血,瞬间有了不少精气神。
裴瑾言同警察一番交流,得知在没有查明真相,他们不会对外公布这件事。
一来是为了保密需要。
二来,若是真有人存心针对警局,他们这样直接曝出去,岂不引发舆论海啸?
一番权衡,他们决定保密。
同时希望裴瑾言也能够对此事保密。
裴瑾言点头。
她坐进车里,拿着钥匙准备开门,心里莫名的产生一抹后怕。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那种后怕的感觉从哪里来的。
她并不是胆小如鼠的人,只不过,一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可能会导致她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左御之,她内心忽然生起一抹悲伤。
那悲伤像是决堤的大江大河,将她淹没在里面。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事实上,不管她遇到多么棘手的问题,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要冷静。
然而,一想到她差点再也见不到左御之,她内心就悲伤的不行。
眼泪,唰的一下落
了下来,视线被泪水糊住。
她用力的擦掉眼泪,可是不行,也不知道为何会有那么多眼泪。
她拿起手机,艰难的拨出左御之的号码。
须臾。
左御之熟悉的声音自电话内传到裴瑾言耳朵里。
裴瑾言开口就是:“左御之,你在哪?”
听出裴瑾言声音不对劲,左御之立即问道:“言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DNA检测结果出来了?”
裴瑾言说:“我在警局,你在哪?我想见你。”
左御之说:“我在国际洲酒店处理事情。”
裴瑾言道:“什么时候会处理完?我想见你。”
是特别特别特别想的那种。
左御之皱着眉头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哪里不舒服吗?”
裴瑾言说:“没有,我就是想见你。”
左御之说:“好,我这就回家。”
挂断电话,裴瑾言丢掉手机,发动汽车引擎,直朝家里开去。
左御之听出裴瑾言话语中的不对劲,事情也不谈了,连忙往家里赶去。
他刚站到小院门口,裴瑾言的车子就开了过来。
她来不及熄火,停稳车子,推开车门,就朝左御之面前冲去。
她一把搂住左御之的身体,踮起脚尖对着他就开始亲吻起来。
左御之被裴瑾言的火辣大胆弄的有
些愣怔。
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裴瑾言给扑了一个满怀。
隔着一层衣料,左御之能清晰听到裴瑾言的心跳十分迅速。
他本能的感觉一定有事发生,否则裴瑾言不会这样。
他想开口询问,但是——
裴瑾言将他搂的紧紧的,像是用尽了此生的力气一样,搂的左御之都以为他们俩人即将合二为一。
老实讲,左御之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不仅对裴瑾言还对裴瑾言的身体十分着迷。
裴瑾言如此主动,那主动就像是催化剂一样,打开左御之世界的大门。
也顾不上说话,他伸手揽住裴瑾言,直接一个打包横抱,抱着裴瑾言进入房内。
他将裴瑾言放在沙发上,本想好好问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她这样子“主动”。
谁知,刚将人放在沙发上,就听裴瑾言开口:“御之哥哥,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