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折腾到很晚,才睡的。
可能是折腾的太累了,穆心睡得很熟,但是阎瑾却失眠了。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阎瑾不禁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从前的穆心,睡觉都带着防备心理,根本就睡不熟,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但是和阎瑾在一起后,她在逐渐改变。
有阎瑾的地方,她似乎就很心安,睡得很熟。
看着穆心熟睡的小模样,阎瑾唇角微弯,笑得很是幸福。
阎瑾低头俯视着怀里的穆心,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他突然控制不住有吻下去的冲动。
“真是个尤物!”他伸手摆弄着她的耳垂,她的秀发,但是穆心依然是一动不动。
穆心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得到她的芳心,天知道阎瑾有多么的努力。
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才有了今天的幸福,阎瑾不希望任何人破坏。
若有所思片刻,阎瑾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不让穆心继续压着。
他为穆心盖好被子之后,便开门出去了……
此时,楼下。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坐在门口,地上已经很多酒瓶了,但他还是仰头猛然灌着自己酒。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这颗心。
“姜蔚川。
”阎瑾在后面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姜蔚川一怔,不由得转过头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干嘛?”姜蔚川问了一句。
阎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望着他,似乎想要在他的身上、眼神里,捕捉到什么关键信息。
姜蔚川没有理会阎瑾,而是仰头对瓶又喝了一口。
“我知道你喜欢穆心,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希望你能知难而退。”阎瑾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听到阎瑾的话,姜蔚川苦笑了一声。
“连你都能看出来,为什么她就看不出来?”
说着,姜蔚川又喝了一大口。
阎瑾突然上前拽住了他的瓶子,制止住了他的行为。
“别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越是心情烦闷,喝酒越是伤身。”
姜蔚川:“我本来就是一个没人爱的人,伤不伤身,对我来说没什么。早死早脱送。”
姜蔚川甩下阎瑾阻拦自己的手,又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来爱护你?”
阎瑾的话,似乎说进了姜蔚川的心里,他手里的动作突然一顿,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曾几时,穆心也这样说过。
从小到大,没有人是真的关
心自己的。只有穆心,是真的关心过他。姜蔚川对穆心的感情,没有人能懂。
这种爱,已经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只要穆心说一句话,他甚至连命都可以给他。
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姜蔚川都不懂。为什么穆心爱的人,就不能是他?
姜蔚川没有理会阎瑾,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喝着。
“我听穆心提起过你们小时候的事情,知道你们是生死之交,感情匪浅。也知道你小时候遭遇过的一些事情。我和你有着相同的经历,唯一不同的是,我还有爷爷爱护着,而你只有穆心。但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了,她爱的人是我,你又何必这样呢?不如接受现实吧!”
阎瑾这样苦口婆心的劝说,在姜蔚川的眼里,不过就是战术缓和。
无论谁劝说,他都不会放弃穆心的,除非自己死了。
姜蔚川对穆心的喜欢,已经产生了一种偏执的心态。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劝说,我是不会放弃的,除非我死了。”姜蔚川突然放下了手里的酒瓶,一本正经的看着阎瑾。
他外表上是醉了,但内心没有醉。
阎瑾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的目光相交在一起,似有电流涌动。
阎瑾嘴角轻扯一
下,声音像藏了冰一样:“既然如此,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是再敢纠缠穆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姜蔚川不禁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纠缠她?还是说,你害怕了?”
“我害怕了?真是笑话。”
“你不害怕,又何必来找我谈?”
“穆心拿你当好友,并没有其他心思。我只是不想看你在执迷不悟下去。”
执迷不悟?
这个词用的好,姜蔚川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指节握的发白。
“敢公平较量吗?”
姜蔚川突如其来的话逗笑了阎瑾。
公平较量?穆心已然成为了他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来较量?
“我的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是执迷不悟。那好啊!就公平较量,看看你的感情在她的心中,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觉得阎瑾就是在说大话。
姜蔚川的瞳孔散发锋利的光芒:“我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谁输,还真不一定。
阎瑾起身走了,姜蔚川则是继续喝着闷酒。
阎瑾本不想闹得太僵,毕竟姜蔚川是穆心最要好的朋友,能言和尽量是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