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了!”何盛年说完就想扭头走。
“等等!”北冥御叫住何盛年,“安排一个护士,一个小时给她量一次体温,她今天遇到了那么多的阴东西,又受了布偶咒术,加上又有好事在,我不放心。“
“哪里用得着那么复杂,你用手摸到她要是热的话,就按铃让护士进来不就行了!”何盛年好想吐槽北冥御。
“我感受不到温度,你又不是又不知道!”北冥御说完,就把何盛年关在门外。
北冥御心里有点闷。
自己的女人有没有生病,他都没办法知道。
北冥御瞅着病床上的人儿无奈地摇摇头,睡姿还是以前一样。
不,应该说是一点睡姿也没有,睡着以后的她,横七竖八的,一会把手露出来,一会把脚露出来。
就是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内,北冥御都不知放下手上的文件,走到床边帮她盖被子的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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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没有逃过去,还是发烧了。
所以本来已经可以出院的我,又变成了一个病号。
中午的时候,北冥御回了一趟云山。
原本要一天洗最少两次澡的北冥御,因为我,他已经两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