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盖上时,身旁的仆人忽然惊得“咦?”了一声,从尸体湿漉漉的衣襟下拉出一条湿湿的丝绦拖出一枚古拙的青玉佩,打湿的白色流苏穗子好生的熟悉,滴答的落着水滴,打在青砖小径上。
缃绮离得侯爷极近,一眼辨认出是那日在后山樵云山坞窗上悬挂的暗碧色青玉佩,云鹄书院,大公子卓梓的贴身之物。这东西如何贴身系在死去的四夫人身上,如何在这凶案现场发现?那日分明听了大公子在问卓柯这玉佩的下落,说是四公子贪玩拿了去。
“这,这不是大公子的书院的宝贝玉佩?平日不曾离身的。”花婆子惊道,又后悔多嘴忙打着自己的嘴。
缃绮就见定远侯目光呆滞盯了玉佩,一把抢过玉佩高高的提起对了月光,任那玉佩沿着丝线打旋儿着晃动,他眉头凝结,默不作声似在思量。缃绮想,定远侯一定是在寻思大公子的贴身之物如何在四夫人身上,分明是二公子卓柯害死了四夫人,怎么能再阴差阳错牵扯进大公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