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前面是谁?”这话有些明知故问,只是缃绮看到大公子的面色就渐渐的蒙上一层暗色,皱了眉头,棱角分明的面颊勾勒出几分凌厉,微扬了瘦削的下颌,宽阔的额头略高的眉骨下,那双大眼眸光定在书卷上恋恋不舍的回身,只觉那深深的眸子,转眄间都透了幽深莫测。缃绮心里就说不清的几分惧意。
想是文人多半自命清高,自诩几分魏晋风流就不食人间烟火,厌烦官场的应酬,可也不该偷听她的秘密去。目光就不由打量卓梓的神色变化,想敲山震虎的知道他到底听了几分去,要做何打算。不想,他却蔚然不动的翻书,竟然没有一丝不安,反令缃绮没了主张,难道是错怪了他?这偷听者另有其人,否则他如何如此泰然对她。
“你叫香花?”他问。
“是,是四姨奶奶为奴婢更的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做这解释,似乎心里很在乎被他轻瞧了去,笑她如何取个如此俗不可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