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姜玉门下最为出色的，年纪轻轻就成就落笔生花的天才。
这是人才啊。
想到此处，苏尘轻语：“南巳，你以为，世家豪族，对本郡守的怨气，何来？”
南巳，牧野之字。
牧野迟疑一会，又躬身：“宗师，若有冒昧之处，还请海涵。”
“本郡守和子玉乃至交，你既为子玉之弟子，便相当于本郡守半个弟子，如今子玉让你在本郡守之处学习，说是本郡守的弟子也无妨。”
顿了顿，苏尘露出些许不悦：“既是如此，何必如此生疏？坐下回话。”
真正的弟子和学院的弟子可不同。
比如说锦泽学院的弟子，那些学子，不管是甲班还是乙班，以后结业，最多只可说曾经跟着苏尘学习过，却不能以弟子居之。
因为真正的师徒关系，那是可比拟父子一般的亲密关系。
又比如，苏尘如果有弟子，那么那弟子便要为他养老送终！又比如，如果苏尘死了，且无子嗣，那么弟子便可继承他家财！继承他留下的一切人脉关系！
牧野露出些许喜色，落座。
随即开口：“宗师，以学生拙见，世家豪族之怨气，来源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