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边的一个武人低语:“知老,源老爷子,不管苏锦泽到底想做什么,我们此时却是暂时安全了,待到回族,他哪怕有无数算计,也再也无法威胁到我们。”
江源两人露出笑意:“也是。”
就在两人准备回院子的时候,异变忽声。
城中街头,不知从哪飞出来一道寒芒,直冲两人。
两人下意识闪避。
随即寒芒离开城池,飞出城外,一击正中,苏尘!
“啊……”随着一声惨叫声,苏尘被寒芒击飞好几丈,随即摔落在地面。
“郡守大人……”
“有刺客!”
“保护郡守大人!”
“叫人!”
随即,王平和几个兵卒慌忙朝着苏尘跑去,立即将苏尘围拢在中心。
有个兵卒更是立即从背部取下一根箭矢,朝着天空射去。
箭矢飞到天空,猛然炸开,变成了某种图案。
一支穿云箭,两千铁骑来相见。
城门口。
城门的兵丁愣了愣,猛然看向城内,大吼:“抓人!立即通知州牧大人!”
虽然他们不知道是谁……可,苏尘,堂堂郡守,在州城的城门口被人所伤,且不管到底是被刺杀还是被误伤,此事,大了。
城墙忽然冒出来数十个州城兵卒,飞
速朝着城内走去。
江知站在城门口,低语:“我有不好的预感。”
城外。
苏尘“颤颤巍巍”的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随即,踉踉跄跄朝着城门口走去。
江源两人心中越发不安:“苏郡守,你没事吧?”
苏尘面容悲凉:“苏某好心好意和你们化干戈为玉帛,结果你们……你们居然借助本郡守对你们的信任,竟然试图行刺本郡守。”
随后,话音变得愤怒:“你们的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大夏律吗!”
两人瞬间摇头:“不是我们!”
心底那不妙的预感,也找到了缘由。
苏尘面容越发悲凉:“不是你们,还能是谁?苏某一向不和人结仇,这州城之中,除却你们和本郡守有恩怨,又还有何人!”
江源两人不再言语。
城门兵卒头领飞速靠近,恭声:“苏郡守,城内,没找到刺客。”
兵卒深入之后发现,城内很平和,无人厮杀……刺客?没看到。
苏尘闻言,越发悲伤:“本郡守乃是五品修为,哪怕是暗算,仅仅一击就将本郡守打成重伤险些身死当场……至少需要四品的修为,你们无法察觉也是理所应当,不怪你们。”
兵卒大松一口气,心底又变得骇然…
…四品?
大夏有一二品的高手,可那些人,只有少数高层知道,对于百分之九十的大夏人而言,三品,便是已知的,最为可怕的存在。
江源眼眸变得阴沉:“苏尘,如此算计,你还要脸吗?”
“呼呼……”
随着破空声,收到城门以紧急手段传信的范福,直接落到城门口。
看着此处,范福满脸错愕:“这是怎么了?”
城门的紧急手段能让范福知道有大事发生,却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事。
兵卒首领恭声:“州牧大人,苏郡守在此处为人所刺杀。”
“刺杀?”范福失声。
随即下意识开口:“锦泽,你的伤势如何?”
苏尘失魂落魄:“这条命险些就没了。”
“谁做的?”范福面容变得阴冷。
虽然他和苏尘并无太多交情,可他碧云州境内的郡守,在城门口被人刺杀……传出去,他范福的脸,还要不要了!
苏尘哽咽道:“至少四品高手才能对苏某进行行刺,州牧你说呢?”
“四品……”范福微微一怔。
四品,不是大白菜。
对于州城而言,四品高手也有限。
此时的碧云州,能拿出四品高手的势力,只有五个。
陈氏,钱氏,代表政务的州牧府
,代表军权州的司马……苏尘已经和陈氏定下婚约,和钱氏也是互相默契。
而范福和州司马,他们脑子进水都不会出手刺杀。
最后一个则是,江源和江知两人。
想到这两人,范福心绪一顿……又眯眼盯着苏尘。
江源两人刺杀苏尘?苏尘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此时就该偷笑,哪来的胆子行刺。
顷刻间他就反应过来,这一切,或许都是苏尘自导自演。
江知估摸着范福已经反应过来,这才出声:“州牧应该知晓,此事非我们所为。”
范福不语。
“踏踏踏……”地面震动。
两千黑羽马骑兵如风一般出现在城池半里外。
范福扫视一眼天边血云,面容不好看:“锦泽,你想做什么?”
“州牧大人,苏某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和他二人化干戈为玉帛。”
顿了顿,苏尘摊开带血的手帕:“可他们却借着我的信任,派遣高手偷袭刺杀,若非我命大,此时苏某恐怕是已经死了……”
范福揉了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