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陛下乃我大夏最为尊贵之人,强者?陛下之梦,无人可超越陛下,此才则应并非绝代强者,而是可为陛下开疆扩土的不世奇才。”
顿了顿,司空纪又补充:“再者,以纪法论,丁以及戌,若是和庚结合,唯有庚戌年,并无庚丁年,戌庚年,亦或者丁庚年,故而,唯可取戌之一字。”
夏离露出一抹诧异:“你是说,大才是庚戌年生人?”
纪法的庚戌,唯有庚戌年。
“正是,我大夏开国,纪法归零,今年为夏历七千三百二十六年,为己巳年,纪法六十年一轮回,以此推算,大才此时应是二十之龄……”
刚说完,司空纪就愣住了。
二十岁?
不应该啊,按照他的真实想法看来,大才应该是降生后夏离才有梦,亦或者有梦后才降下大才……他知道,夏离不一定当真就是今日做的梦,可这时间差是不是太离谱了?
当今陛下如今双十之龄……婴儿之时的梦?婴孩能不能做梦不提,就算做梦,真能记得住梦境?
是大才在野?更不可能,须知,日月星辰轮转,除非异象,若不然,星不见日!
既是夏离的星象之梦,以梦而言,那大才就应该归属于夏离……故而,不可能出现烈日
和星辰同落!既然同落,就应同现。
同时出生?更不应该出现星日坠落,星辰却遁走……
“不应该啊……”越是思索,司空纪越是怀疑人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研习的典籍有问题不成?
随即下意识开口:“陛下,您的梦……真的是昨日?不是二十年前?”
夏离心绪也生出些许惊疑,表面却淡声:“继续说下去。”
司空纪只能压下心中想法,继续出声:“星象并无其他蕴含,故而老臣寻此人,只能以庚戌而论,两者拆开之时……”
“庚者,属阳,寓意金铁刀兵,正合乎为陛下开疆扩土,天干喻人,为意气轻燥,性情刚烈而重义气,个性好胜,具有破坏性, 人缘佳, 容易相处。”
“戌者,同属阳,为大地之土,广袤茂盛,又指堤坝之土,可防止山川河流泛滥崩塌,如今有谣言言我大夏风雨飘零,大才出世,正可镇压谣言,解除愚民误以为的天倾之围。”
“喻人之时,为其人诚实, 厚重, 性情笃实沉稳, 为人憨直。”
夏离出声提醒:“你所的性子,自相矛盾了。”
“回陛下,大才为庚戌,自当互相结合,而非拆开。”
顿了顿,司空纪继续恭声:“互相结
合,代表着此人心念坚定,胸中自有沟壑,不动之时,当喜伪装,以伪装之面和人相交,面面俱到,外人难以看清看透,故可轻易结交四方”
“可若一旦金石显现利刃出鞘,庚好胜而戌沉稳,此人当势如无双神剑,逢敌必克,战无不胜……庚与戌皆阳,代表着此人必定是男子无疑,此人,当为二十岁之男子。”
说到此处,司空纪悄悄以余光看了一眼……看得出来,夏离好似颇为满意?
居然没生气?要知道,夏离招入京的苏同光,辜负了夏离的厚望勾结官员,被夏离一怒之下砍死后,夏离就对朝堂中的男性充满着更多的恶意,现如今朝会之时,非女官都有些不敢说话。
夏辰微微皱眉:“二十岁的男子,我大夏的数量无尽,如何去寻?继续说。”
司空纪急忙压下思绪:“再回到最初,陛下之梦是为星辰烈日落下,星辰便代表着贤才,而星辰,须知,星不见日,陛下是为浩瀚烈日,身为贤才的星辰,怎能不见陛下所代表的烈日?故而,星之一字理当不存,仅余辰。”
“此贤才,当以辰,尘,沉等同音之字为名,又或者预示着,贤才乃为辰时所出生,不过……”
尘?
夏离眼皮微微一挑。
随即淡淡开口:“名可易,生辰不可变,此贤才当为辰时出生。”
司空纪恭声:“陛下所言极是。”
心底却暗暗置喙……星辰星辰,这分明就是最为直接的称呼,显而易见所谓辰有着极大可能是名!可陛下都说了是出生的时间,他能怎么办?
夏离话音平淡:“下去吧,朕若寻到大才,你观星阁,当为首功。”
“老臣告退。”司空纪躬身离开。
心底也决定,过几日就辞官,这朝堂越来越危险了……夏离连自己提拔的,极其看重的苏同光都杀了,今日解梦又有些……有些独断专行,这朝堂不能留了,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只想安度晚年,可不想晚年不详。
待到其消失,夏离顿时抓住椅子把手,眼眸露出震惊之色。
苏尘……二十年龄的苏尘!
她虽不知琳琅苏锦泽的具体生辰,可苏锦泽今年正好二十岁!
难道不用找了?
很快,夏离微微摇头:“星不见日,得不到大才,我便德不配位?可笑,朕得天授模拟器,如何德不配位……”
“而且看司空纪那模样,分明想说我何时的梦,大才就是哪一年出现,我四年前的梦,大才此时难道才四岁不成。”
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