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为他们发的“鸡汤”,诸人尽皆干了,双眼更是发红。
虽说一月一银,且月月如此,已经是很高,不过,能拿更多,谁愿意拿最少?
哪怕不求成为一共只有三个的二五百主,可,伍长,什长,乃至于伍什长,他们还是有自信的,没人认为自身就会比其他人差劲!
因为,二五百主和屯长,几乎尽皆武道入品……伍什长以及之下,可依旧未入品!
此间的屯长和苏尘的故乡有些不同,苏尘的故乡一屯为五十,可大夏的一屯是一百人,二百五主……顾名思义,2*500,统千人。
二百五主之上,则是军主,万人为一军,是为军主。
更之上,非战区,非战时,则不再有更高的官衔,转而由各个地区的司马进行节制。
若战区或战时,所谓将军偏将前锋,又会根据战役的大小而进行划分……乱七八糟,视情况而定。
苏尘还在激励诸人:“没有谁就会比其他人差,一切,都靠自己努力……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走到其他人前方……”
说得口干舌燥。
随即苏尘话锋一转:“之前我听到来报,说你们训练刻苦,有许多人哪怕训练受伤,却依旧咬牙继续训练,我
很欣慰……为了预防因训练留下暗伤,今日,我便在此间题字!”
言语落,苏尘回头看向自身的雕像。
注视一会,从衣袖中取出狼毫笔,隔空挥动。
些许金光挥洒,莲花扩散。
一个虚幻的“泽”字出现在半空,一闪,瞬间没入雕像。
雕像的胸口,一个大.大的“泽”字,在夜空之下,好似散发着淡淡辉光。
“具体功效,我便不说了,过几日你们自行感受……都下去歇息,如此长时间不眠,对人之精神有损……散了!”
在苏尘的招呼下,兵卒急忙躬身行礼,随即又各自散去。
虽然以他们的体魄,哪怕没有入品,两三日不睡也无妨……可奈何他们日日训练,每日都有些精疲力尽,不睡觉,扛不住。
苏尘在王家村就地歇息一晚,第二日随即离开,哪怕他每日看上去都无所事事,可身为县令,也不便长时间离开县城。
苏尘离开没多久,诸多兵卒又聚集在一起开始日常的训练,对练。
有几个兵卒,日常训练过度,肌肉受损,他们并未在意,决定休息一会便继续训练。
可他们刚开始休息。
“咦,小虎子,你瞧县尊大人身上的字是不是在发光?”
“县尊大人需要处理的事情极多,不是已经走了吗?”
“不是……我是说雕像,你们快看,真的在发光咧。”
休息的几个兵卒尽皆回头看去,可不是,“泽”字正在好像在散发淡淡辉光,揉了揉眼睛,辉光又消失了。
看错了?
这个念头刚升起,他们忽然感觉,在雕像的方向,传来了一股淡淡的暖流。
也是那暖流,他们肩膀胳膊等肿痛的地方,疼痛竟然开始飞速降低,最重要的是,又感觉到,他们的身体强度,好像正在慢慢提升。
速度不算快,可若是长期处于此种状态下,他们有自信,成为高人一等入品武人的几率和时间,至少能提升好几十倍。
这可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此地所有人!
“神……神了……”
“县尊不愧是活神仙咧。”
“之前我瞧见县尊大人催熟粮食,我就知道县尊大人肯定是活神仙。”
远处的李兴见状,大吼:“继续训练,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以死效之!”
“我又能行了!”准备休息的几人跟着大吼一声,又冲入人群。
日常训练受伤的人其实很少,大多数的伤者,都是对练的时候所遭受的损伤……对练之时
虽非真刀真枪,可哪怕是木棍木刀,劈砍的力气大了,也是能伤到人的。
李兴和其余二五百主满意的点头:“对,要的就是这态度!”
“现在受伤不算什么,此时受的伤越多,来日上了战场,活下来的机会也就越多!”
“战场厮杀,拼的就是一个狠字!”
诸人兵卒训练得越发拼命。
有屯长大喝:“想想县尊大人,如今天时酷烈,可为了我们,县尊每月依旧风雨无阻而来……我们的军谣是什么!”
“锦泽说,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训练的诸人神色一震,下意识开始鬼哭狼嚎。
在许多人看来,苏尘写的这曲子……调子和他们常见的各种曲调迥异,初时,很不习惯。
不过训练的时候时常嚎几嗓子,慢慢的,忽然觉得很是应景,这是苏尘为了他们呕心沥血才作的曲子,能得苏尘亲自作曲的又有几人?
……
县衙。
苏尘已经慢悠悠回到了县衙。
他这两天发饷发得手都酸了,他决定,趁着夜色听小曲散散心,慰劳慰劳自身。
歌姬舞女还没到,韩荣就先靠近。
苏尘猛的起身:“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