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许昌年和周琼最见不得她不学无术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是他们为了联姻领养的一个物品。
因为他们无法生育,可是剧情很狗血,到了领养她的第二年,周琼居然怀孕了,生了一个儿子。
她也很高兴,自己有弟弟了,傅挽七岁那年不知道怎么走丢的,醒来后已经在孤儿院,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叫傅挽。
院长开始也想找到她的家人,可是姓傅的人又不是只有一家,一个锦城那么大,更何况傅挽还不一定是锦城的。院长捡到傅挽的时候,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穿得很好,一件蓝色的棉袄,头上戴着白色的毛绒帽,手上戴着白色的毛绒手套。
她一看就知道傅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算没钱,那也一定很受家人宠爱。
傅挽在孤儿院待了三年,孤儿院里面的人都欺软怕硬,她很荣幸的成了孩子王,打遍全院无敌手!
十岁那年许昌年和周琼来了,一眼便看中了她,因为她的样貌足够惹眼。
她那时以为自己可以和别人一样有爸爸妈妈了,面对许昌年和周琼的严厉,她很努力,她那时候不知道许昌年和周琼只是为了培养一个优秀的人,以后好卖到有钱人家,或者去勾搭上有
钱人。
十二岁那年,周琼怀孕了,是个男孩。
十三岁那年,傅挽又考了第一名,去找许昌年,还没敲门,听见许昌年说“把傅挽送走吧,我们都有自己的儿子了。”
“那丫头也不亲近人,领养的时候就非要叫傅挽,连个名字也不愿意改,要不是有几分样貌,成绩不错,这几年谁愿意养着她!”
接着是周琼“不送,那丫头长得不错,只要好好培养,以后联姻也是不错的。”
……
傅挽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回了房间,那天,她知道了她一直以为的亲情也不过一场利益,多么可笑。
才十三岁的她一夜之间成长了好多好多,她知道就连名义上的父母也不是真心的对她好。
她曾经很感激他们给了她一个家,所以她很努力的学习,让自己尽可能的优秀,她不希望老师麻烦到他们。
除了开家长会她几乎不会麻烦他们什么。
因为她不是他们亲生的,只是领养的,她只有变好的义务却没有使坏的权利。
……
傅挽思绪回来,推开家门。
“我回来了。”傅挽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说。
“嗯,这次考试考得怎么样?”许昌年抬眸看了一眼傅挽问道。
“还是第一名。”
许昌年听到还是第一名后温和的笑着说“嗯,不错。”
傅挽听完后,连个表情也没有,转身打算上楼,被周琼喊住,“等等!”
傅挽头也没回平静的问“还有事吗?”
周琼冷笑了一下,语气尖酸:“死丫头,怎么,养你那么多年,还得看你脸色了?”傅挽听见熟悉的话,原本停下的脚步毫不犹豫的继续。
周琼看着傅挽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上了楼。
气得在楼下开始破口大骂:“死丫头,你如今用的是谁的钱,还好意思给老娘装腔作势!”
“你以为你有两个破成绩就能飞天了,最后还不是被卖的命!”
“连个名字都不愿意改,你以为你是我家的人,老娘想叫你走你就得走!”
“死丫头,你以为你是许家大小姐啊,你……”
傅挽听见后,连眉眼都没有波动一下,仿佛说的不是她。
上楼后,傅挽利落的把门反锁,掏出刚才的那对耳机,打开歌单,点击播放。
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瞬间隔绝了楼下周琼的骂声。
对于周琼的叫骂,傅挽表示,如果可以,傅挽很想送一首《丑八怪》给自作多情的周琼。
夜晚的天微微有些闷热。
傅挽坐在桌子前,慵懒的斜
靠着,翘着二郎腿,看着一副大佬样。
坐姿很傅挽!
左手拿着草稿本不断扇着,试图驱赶些燥意,右手不断的敲着键盘,电脑出现的是新写好的的钢琴谱,最后署名W。
写完后点击了发送。
看着已经发送成功,傅挽停了一下右手,伸出纤细的手指扯了扯校服拉链。
铁质的拉链有些凉意顺着傅挽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直达心底。
“刷”的一声,将校服外套脱掉,反手“啪”的一扔,准确无误的扔在了床上。
由衷感叹……凉爽多了!
屏幕亮了一下。
梨落殊殊:w,你新写的?
W:嗯。
梨落殊殊:你就给我了?
W:记得把钱打过来。
傅挽只是想说,孩子,你忘记了我们是金钱交易?
梨落殊殊:你到底多大啊?
W:十八。
梨落殊殊:我去。
屏幕另一边的傅殊惊讶了,什么,只有十八岁,打着键盘的手指忽然缓慢了。
傅殊想到假如挽挽还在也十八了吧,这些年挽挽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当年挽挽丢了,他们几乎把苏城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