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塘挑逗的举动吓到了萧玉若,本能的躲避,并严厉道:“江刑首,请自重!”
江海塘恢复本来的面色,不羁道:“看样子,萧小姐是没将你未婚夫的安危放在心上。”
威胁之意,颜之于表。
萧玉若愠怒道:“清者自清!”
“呵。”
江海塘嘲讽而笑,蔑视的打量着萧玉若,故作叹气口吻,“看样子萧小姐是不明白情况,我江海塘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既然萧小姐不相信,请便吧。”
顿时,萧玉若进退维艰。
她当然担心陈北的安危!
可江海塘对她的意图,她又焉能不明白?
叫她如何取舍!
既在这时候,‘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江海塘顿时面色阴鸷,不悦的对着门外厉声道:“谁?”
眼看着萧玉若的心理防线都已经松懈,只要他再稍稍施压,今晚上就没人在怀。
这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江海塘心情肯定是极其的不痛快。
吱呀!
来人推开门,不请而入。
看着这个姿色竟然隐隐间能和萧玉若媲美的皮质风衣女人,江海塘面露狐疑之色,“你是何人,是谁让你进来的?”
刑处戒备森严,没得他江海塘许可,外人是不可能走到他的办公室。
江海塘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这女人不简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先生让我来带萧小姐离开。”玫瑰生人勿进的口吻道。
“你家先生是谁?”
江海塘尝试询问,想看看这个不简单女人背后的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玫瑰
露出一抹不羁笑容,“江刑首这就忘记了,我家先生刚才才被江刑首抓去了审讯室!”
“陈北?!”
霎那,江海塘将信将疑起来。
这个当年被他亲自顶罪下狱的年轻人,就是眼前这女人的主子。
玫瑰道:“不然?”
得到肯定,江海塘开始思索,这女人莫不是陈红缨派给他的保镖!
如此想,倒是有这个可能。
内心里,江海塘也就不怎么将这女人放心上了。
目光从戒备转换成了贪婪!
这个韵味和萧玉若截然不同的女人,值得一试。
陈红缨给陈北请的保镖而已,玩了也就玩了。
如此想着,江海塘浮现出侵略性的目光,在玫瑰婀娜的身段上游走,轻佻道:“我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刑处啊,擅闯刑处可是重罪,要坐牢的!美女觉得,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让我原谅你?”
咻!
电光火石间,玫瑰的手里就多了一柄短枪抵在了江海塘的眉心处,同样轻佻口吻,“江刑首觉得这一支枪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海塘顷刻不敢妄动了,颤声道:“你、你不要乱来。你在这里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开什么玩笑,他江海塘和枪械打了二十年的交代,能分辨不出一支枪械的真假来。
这特么的,一个女人竟然随身配枪!
到底什么来头?
“你的命不归我。我可以将人带走了吗?”
玫瑰平静的问。
“可、可以!”
枪都抵在脑门上了,江海塘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萧小姐
,我们走吧。先生不会有事。”
萧玉若脑袋发懵,她也没能想到,陈北的管家,竟然佩戴了枪支,且敢在刑处拿出来抵在刑首的额头上。
这……
萧玉若怔怔的点头,脑袋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跟着玫瑰离开了办公室。
慌了好一刻,江海塘才回过神。
脑袋还在思考,这个飒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为什么会尊称‘陈北’一个假释犯为先生?
然而,越想他就越糊涂。
江海塘多年职业本能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保镖一流。
换陈中天掌权的时候,或许还有本事请这等人物来做保镖。
但就陈红缨,该没这人脉才是。
实在想不透。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刻之后,江海塘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气度,走出了办公室。
“带我去见陈北!”
很快,江海塘就来到了一间僻静的审讯室。
从进入审讯室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嫌疑人椅子上的陈北身上。
而后者,则是闭目养神。
那怕有人来了,也懒得睁开眼。
关掉监控器,江海塘敲了敲桌子,“你的未婚妻被带走了。”
如此,陈北这才勉强舍得睁眼,半点不觉奇怪,“我知道,我派人来接的。”
陈北何等眼尖,那里能看不出江海塘目光之中的贪婪欲。让玉若和他独处,不放心。
江海塘坐在了陈北的对面,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道:“她逃的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萧小姐挺关心你的,只要我以你安危威胁,大概我让她做什么事
,都回答应。比如,让她陪我睡觉。”
霎那,陈北的眼神中迸发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