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和陈老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胖子这炫耀着说道。
“爷爷,这是我偶然发现的《刘锡敕》,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他得意的摆弄着手里的一张字帖,想要得到祝老的称赞。
“嗯,我看看啊,”
祝老笑呵呵的接过胖子手里的字帖,擦了擦老花镜,认真的察看起来。
倒是那胖子,看到江风两人有些惊讶,笑呵呵的说道。
“我是祝鱼同,你们是?”
“哦,我们是你爷爷的朋友,这次是找他有事。”
江风笑着和说了一句。
“我是江风,这位是我老师陈老。”
“嗯”
祝鱼同闻言点了点头,趁着祝老没注意,低声笑问道。
“你们应该被我爷爷拒绝了吧?”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江风惊讶的问道,他和陈老可什么都没说,却被他看了出来。
“嘿嘿,像你们这种情况,我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祝鱼同嘿嘿一笑,话里的意思让江风恍然。
“那不知你爷爷为何如此啊?”
江风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对祝老的这一癖好好奇不已。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跟我奶奶有关,只是我爷爷从来不让我们瞎打听。”
祝鱼同摇了
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好了,鱼同,你过来吧。”
祝老招呼了祝鱼同一声,打断了江风和他的对话。
“这就来。”
祝鱼同歉意一笑,转身回到祝老的身边。
“爷爷,你看出什么了?”
祝鱼同笑呵呵的询问道。
“嘿嘿,你这小子,是要考考你爷爷吗?”
祝老嘿嘿一笑,很享受自家孙子的亲近。
“告诉你,你啊,这次又走眼了,你来之前有一个姓张的富豪,拿着一副《功甫帖》想要换我的《二湘图》,被我给拒绝了。”
“咦!《功甫帖》?爷爷,这可是好东西啊,换了明显是赚了,你为什么没换呢。”
祝鱼同轻咦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道。
“哈哈,傻小子,你以为爷爷老糊涂了吗?他那件《功甫帖》和你这件《刘锡敕》一样,都是临摹的赝品,可比不上我的《二湘图》。”
祝老得意的哈哈一笑,展现着自己的英明睿智。
“啊?原来是假的啊?”
祝鱼同沮丧的叹气,有些无精打采的。
“哈哈,你也不用太过沮丧了,说起来,你这件东西还算不错,最起码也是宋代的人物临摹的,不像之前那人的《功甫帖》,完全是现代影印
的玩意。”
也许是不想见自家孙子过于沮丧,祝老安慰着说了一句。
“哦,那还好。”
祝鱼同的神色听了安慰话,变得好看了不少。
“那个,鱼同啊,你父亲什么时候过来啊?”
祝老帮祝鱼同鉴定完字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小声询问了一句。
“啊?我父亲?他好像没说要过来啊?”
祝鱼同有些不忍的回答道。
“哦?哪算了,看他什么时候有空吧。”
祝老神色有些低沉,勉强笑了笑,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爷爷,我父亲他会想通的,其实这事也不怪您,我父亲他呀有些钻牛角尖了。”
祝鱼同安慰着说了一句,搀着祝老坐在了江风两人的对面。
祝老顺手将那件《刘锡敕》放在了桌上,整个人往沙发里一靠,像是被沙发抱成了球似的。
“哎,不怪他,都是我,要不是我支持你奶奶探险,也不至于让她失踪了。”
自顾自的叹息了一句,祝老喃喃自语起来。
“我就想着家里一点也不能变化,想必你奶奶回来的时候,还能认出来。”
江风和陈老对视了一眼,觉得祝老养成现在的这个性格,应该是和那位失踪的老伴有关。
“嗯?”
江
风无意中扫到桌上的《刘锡敕》,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机。
腾的一下,江风直接站了起来,语气激动的问道。
“祝鱼同,说,你这《刘锡敕》是从哪得到的”
陈老他们被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江风,你怎么了?”
就连那位陷入回忆的祝老,也被江风的样子惊醒了。
实在是江风现在的样子很是吓人,双目充血,脸色显得很凶。
“我,我是从两位外国人的手上买下来的,他们谁是帮着朋友出售。”
祝鱼同被江风吓着了,期期艾艾的说道。
“小子,你吓着我孙子了,再这样就给我滚!"
祝老不满的瞪了一眼江风,不满的说道。
“江风,你发现了什么吗?”
陈老有些懵逼,但他知道江风不会随便失礼,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让他这样。
江风也反应过来,歉意的看了一眼祝鱼同,苦笑着说道。
“老师,我从这《刘锡敕》上感应到了阵牌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