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芊帮着梅婕去收拾厨房了,钟正信坐在沙发上伸出手臂,黄淼闭上双眼,真气运到指尖,将手指缓缓放到钟正信寸口脉上。
真气一来一回,黄淼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于是睁开双眼,笑着说道:
“钟先生,你的病因,不在你身体里啊!”
“什么?”钟正信被黄淼这句话说懵了,病因不在身体里是什么意思。
黄淼笑着说道:“钟先生,您这个病,每天午饭一个多小时以后就会开始疼,对吧?”
钟正信惊讶的看着黄淼,他居然只通过号脉就能把自己的病情说的这么准确,点头说道:“正是。”
“从刚才阿姨叫钟先生吃饭的时间来看,钟先生每天中午吃饭都很规律对吧!”
“对,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吃饭的。”
黄淼点头道:“原因就在这里了,不是饭后钟先生你头疼,而是每天您中午一点就头疼,而这个时间正是你头疼的时间,和你吃不吃饭没关系。”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钟正信一脸敬佩的问黄淼。
“每天中午的十二点是一天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候,盛极而衰,这是自然现象,到了下午一点以后,阳气就开始变弱了。而钟先生家里有一样东西,不停散发着阴寒之气,当太阳的阳气压不住着阴寒之气的时候,自然就会开始头疼了。而每天上午太阳从新升起,阳气慢慢充盈,您头疼的症状就会好很多了。”
黄淼说的头头是道的,听的钟正信一脑袋糊涂,于是问道:“我家里有什么东西一直散发着阴寒之气啊?”
“就是这副画!”黄淼用手指着墙上挂着的《竹石图》。
“画?”钟正信更懵了,一脸疑惑的看着黄淼。
他第一次听说看病和墙上的画还有关系!
“钟先生,您这个头疼有多长时间了。”黄淼耐心的问道。
“差不多有一年了。”钟正信想了一下说道。
“那这幅画什么时候挂上来的呢?”
钟正信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就在我头疼前的一个月!”
黄淼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你的病因!”
其实黄淼一开始猜钟正信的病因不在身体里有一半赌的成分,因为从脉象来看,钟正信很正常,体内阴阳和谐,五行平衡。但是从玲珑棋盘反馈回来的残局来看,钟先生正被一股外部势力慢慢侵蚀着。
而头疼病很大一部分都是寒邪所致,黄淼刚才在一副《竹石图》上感受到了那么强烈的寒意,很难不把两者结合起来。
通过钟正信说的自己头疼开始的时间和这副画挂起来的时间,黄淼知道自己赌对了!
“那这幅画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阴寒之气,造成我头疼呢?”钟正信不解的问道。
黄淼摇摇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不过想要知道也不难,我给这画号号脉便知。”
“给画号脉?”
别说钟正信了,就连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梅婕和武芊听到了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黄淼没说什么,走到了这副《竹石图》之前,将手放到了这幅画前,体内真气汇入掌心,闭上双眼分析这真气带来的信息。
一人高的石头这棋盘都能分析出来,黄淼相信,这画背后是什么秘密,对于这玲珑棋盘来说,也不叫事。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玲珑棋盘上的棋子动了起来,拼成一个个文字,讲述着这幅画背后的故事。
无奈这玲珑棋盘打字是速度太慢了,黄淼看了几分钟知道了个大概就让棋盘停了,就这也过了好几分钟时间。
钟正信看着黄淼手摸着画半天也没说话,实在忍不了了,小声问道:“黄先生,您看出来什么了么?”
黄淼问钟正信:“钟先生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吧。”
钟正信摇摇头道:“这是我一好友知道我喜欢国画,去年从国外一个拍卖会上给我拍回来的,我看这画虽是仿郑板桥的《竹石图》,但是画工不错,画中竹子栩栩如生,颇有一些郑板桥真迹的感觉,而且这画也是清代文人所仿,也有一些年头了,我就挂了起来。”
黄淼把这幅画摘了下来说道:“严格来说,这幅画是出自一位郁不得志的古人之手,这古人才高八斗,怀才不遇,而这幅画又是他生前最得意的作品,他临终时怀才不遇的怨气附在这画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气。”
黄淼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缓了半天钟正信才缓缓问道:“煞气这是迷信的说法吧。”
黄淼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不过这点在中医上是有依据的。中医上讲五音、五味、五色都是可以入药的。这位古人生前就怀才不遇,而这幅画所调的颜色,自然是他当时内心的颜色。而这颜色正是影响钟先生身体的罪魁祸首!”
钟正信又极其相信风水学说,听到黄淼这样解释更是有些毛骨悚然,自己家里放着这么一个大杀器,谁想到觉得害怕?
梅婕听完黄淼说的,害怕的和钟正信说道:“那咱们把这幅画扔了吧。”
钟正信想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这画扔了我倒是不心疼,就是去年这画是当着我朋友的面挂起来的,这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