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鹄,你的带的人是来看热闹的是吧?兄弟们,给我拆!出了多大篓子我盯着!”宋明忍无可忍,对着王飞鹄怒吼道。
人都有痛处,可黄淼这是在宋明的痛处上撒盐,还带孜然和辣椒面。
此时的宋明顾不得什么民心,什么舆论,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弄死在里面那个小兔崽子!
王飞鹄看到宋明发了怒,只能硬着头皮对着自己叫来的小弟吼道:“去帮宋部长的人拆门啊!”
可是现在村民情绪激愤,就那几个小弟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发怵。可是又不能不去,就假模假样的站到了那几个西服男身后,装出准备帮忙的架势,可是没有一个人正经动了手。
王飞鹄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对那几位小弟吼道:“动手啊!拿钱的时候挺痛快,怎么干活的时候都伸不出手了!”
这些人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拿起了工具,对着大门叮叮当当的凿了起来。
虽说祠堂外围是新修建的,但是门还是老早以前的大木门。虽然很结实,但是毕竟年代久远了,怎么可能禁得起现代工具的摧残。
轰隆!
两扇大门应声倒地。
可就在大门倒地的瞬间,村民们感觉到了大地的一阵颤动,仿佛地震了一般。
“地震啦!大家快跑啊!”刚才撬门的几位大喊道,纷纷躲了起来。
宋明连忙拦住这些人说道:“怎么怎么胆小,什么地震,是门板太重,摔到地上引起的震动。真是村里的,没一点见识。”
黄淼也感觉到了这个震动,这明显不是两扇木门倒地能产生的了的动静,而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
黄淼还没来得及多想,几位西服男就冲了进来,其中两位趁黄淼没反应过来,死死的抱住了黄淼的胳膊。
看到这一幕的宋明两眼冒出了兴奋的目光,激动的怒吼道:“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死这个小兔崽子!”
听到宋明命令,王飞鹄从挖掘机上跳了下来。上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黄淼刺去。
黄淼看到明晃晃的匕首朝自己刺来,将一口真气运到胸口。王飞鹄一刀上去仿佛刺进了一个皮球里,刺进不去,匕首也拔不出来。黄淼不禁冷笑一声,胸口轻轻发力,王飞鹄被狠狠的摔在了木头门上,木头门上的一颗门钉,不偏不倚的刺进了王飞鹄的菊/花。
“啊!”王飞鹄一声惨叫,匕首也应声落地。
黄淼见状大声喊道:“相亲们,我可是什么都没动啊!我两只手还被人抱着呢!是这位自己坐上去的啊!”
这时石扬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哥,你放心,我手机都录下来啦!”
“好兄弟!干得漂亮!”黄淼兴奋的冲石扬点了点头。
王飞鹄艰难的想拔那颗门钉拔/出来,无奈插的太深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两眼一闭一狠心使劲站起身,伴随着是王飞鹄撕心裂肺的喊叫,和一朵血流不止的娇柔的花。
“你们怎么回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
黄淼欣慰的笑了笑,王飞鸿终于来了。
王飞鸿没有穿上衣,一身腱子肉配合着背后的纹身,让人看到就害怕。他一边走进祠堂一边骂道:“你们这群愣头青,是不是分不清好歹,这地方是你们闹事的地方么?”
随后走到王飞鹄身旁,撇了眼被鲜血染红的裤裆说道:“活该!”
王飞鹄嘴硬的说:“大哥,他要拆咱们王家的祠堂,挖咱们的根,我做的没错!”
黄淼大声解释:“大哥,我这是拆了以后原地给咱们建新的,不光保留现在的面积,还会修建更大的正厅,到时候给咱老祖重塑金身,这是显耀门厅光宗耀祖啊。倒是他们你看,老祖的大门都被他们卸了。”
王飞鸿看了眼地上被鲜血染红的大门对王飞鹄吼道:“你是聋还是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人家哪做的不对,你找人这样和人家对着干?”
“大哥,我...”王飞鹄看着王飞鸿还想狡辩。
“你个锤子你!”王飞鸿没等王飞鹄说完,就把王飞鹄的话摁了回去。
王飞鹄看到大哥真的生气了,涨红了脸不敢回嘴。
王飞鸿转过身,面对众村民说道:“乡亲们,想当年我爸爸把村长之位给石村长的时候,就有很多反对之声,我知道。当年我也不服,为什么我爸爸把这么重要的之位给一个外姓人,这么多年了,石村长为咱们村任劳任怨,年纪这么大了还在给大家跑拆迁改造的事情,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们在这起哄的时候,对得起我爸爸,对得起石村长么?”
王飞鸿这段话坚强有力,村民中还真有几位被王飞鸿这几句话说的流眼泪的,王飞鸿看了一眼大家继续说道:“这就是一个老祠堂,他代表不了咱们王家什么,更谈不上是咱们王家的根!没有这祠堂我们就不活了?地球就不转了?再说人家到时候还会给咱们重修起来,那时候大家不光有新祠堂,人人还都有新房子住,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先在这表个态,我王飞鸿支持佳琪公司拆迁!”
王飞鸿说完这段话,下面的村民依旧鸦雀无声,都在琢磨王飞鸿说的话。这时石扬在人群中喊了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