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张师傅就等黄淼的这句话,他一个外聘的司机可不想掺乎这么多破事,要是村民一个不小心让挖掘机伤了,自己还要负责呢。
在村民众目睽睽之下,张师傅开走了挖掘机,王飞鹄一脸得意的看着黄淼,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好了,大家散散吧,我们今天不动了。大家回去做饭看孩子吧!”黄淼招呼着村民,村民看到挖掘机都走了,也都两两三三的走了。
王飞鹄走到黄淼身边比了一个耶,得已的晃着头走了。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石扬不甘心的问道。
“这祠堂里到底有什么,能引起这么多村民的共鸣?”黄淼没有真面回答石扬的话,转身走进了王氏祠堂。
虽然从外面看着祠堂很新,但是走进去黄淼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祠堂应该是古祠堂。室内的壁画以及木制的建筑主体结构,都在诉说这着间祠堂的悠久的历史。所以人们为了保护祠堂,才在原来祠堂的外部,又加盖了一层现代建筑,来保护这摇摇欲坠的古建筑。
看得出来,这个祠堂烟火很旺。尤其是在正殿,专门有人在这里点长明灯,里面的烛光香火二十四小时不断。
一进祠堂,黄淼就感觉出来有一丝别扭,可是哪里别扭他又说不出来,随后问刚跟上来的石扬:“这祠堂多少年了?
“我爸爸说好像是宋初修建的,但是中间着过好几次大火,每次着火后人们都从新返修,里面这个木制的主结构应该是清末留下来的。外面新修的这层建筑是前年我爸爸自己出钱修的。”
石扬的解释,也验证了黄淼的猜想,这时石扬的手机响了起来,石扬出祠堂接了电话回来对黄淼说道:“哥,我先回去了,我妈找我有事。”
黄淼怕石扬家里叫他回去是因为老村长的病情,便和石扬说道:“你回去和你母亲说,老村长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刚才那小子气的,我稍后回去给老村长开点去肝火的药喝喝就好了,让你母亲不必太多担心。”
“知道了哥,那我先回去看看。”
石扬对黄淼深深鞠了一躬,飞奔出了祠堂。
这时黄淼发现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正殿跪着,手握着三支香,嘴里不停的叨咕着什么。
黄淼很好奇,走到了正殿门口,却发现这位中年妇女的身体已经有些不稳,上半身来回晃悠,看得出来这位中年妇女是在勉力维持自己不倒下。
“你没事吧?”黄淼关心的问着中年妇女。
可这位中年妇女并没有打理黄淼,依旧闭着眼,嘴里默念的什么,可身子却晃悠的越来越厉害了。
黄淼怕这位中年妇女出事,正打算出门叫人,刚走出正殿就听到身后扑通一身,中年妇女摔到了地上。
黄淼连忙上前扶了起来,三根手指搭住了中年妇女的脉,发现只是饥饿和疲劳过渡后才松了一口气。黄淼从供桌上拿下来一个苹果递给了中年妇女说道:“吃个苹果吧,你没什么大事,就是累的和饿的。”
谁知中年妇女并没有接过苹果,反倒是爬在地上恸哭了起来:“我王婷是真没用啊!还差几分钟就成功了,我还是没坚持住啊!”
这话听的黄淼一头雾水,等王婷哭声稍小一些后问道:“王姐,您这是坚持什么呢?”
“俺也不怕大兄弟你笑话,”王婷擦了一把眼泪说道:“俺老公病了,村里都说来祠堂里给王老祖跪拜上香三天三夜,然后把这三天的香灰请回去冲水喝就能好,俺坚持了两天半了,就差这半天,最后还是倒了!”
黄淼也被眼前这位大姐的真诚打动了,递给王婷大姐一张纸说道:“姐,你别急,我学过中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你男人什么病你和我说说,我或许能帮帮忙。”
“你是医生么?”王婷止住了哭声问道。
黄淼点了点头,要是在平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医生的。一是自己并没有行医资格证,也没上过正经的医科学院,二是自己看病全屏玲珑棋盘和体内的一口真气,也算不上是医生。
可今天这位大姐的真诚把黄淼内心最柔软的那根弦促动了,而且大姐本身也是王村村民,以后冉琪少不了要和王村村民打交道。他多帮一个人,就相当于在帮冉琪打好关系基础,有时候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那你要多少钱?”王婷擦干了眼泪,哽咽着问着黄淼。
黄淼笑着说道:“我不要钱,你是王村的村民,我是石村长的朋友,那就是咱们也都是朋友,怎么能收朋友的钱。”
“你真的什么都能治?”
黄淼吹牛不打草稿的说:“看让你说的,我在我们村他们都叫我黄神医!你说呢?”
王婷的两只眼睛看着黄淼仿佛在发光,一把拉住黄淼说道:“那黄神医,和我去看看!”
王婷打着黄淼走出祠堂,她听完黄淼的这几句话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刚才的虚弱一扫而光。
城中村的路弯弯绕绕,他们走了半天才在一个小二楼钱停下了。
“姐,你爱人叫什么名字,见面了好打招呼。”
“叫王飞鸿!”大姐脱口而出。
“王飞鸿,”黄淼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村里有个叫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