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是,是。”
“你无耻!”
“是是是。”
“你始乱终弃啊你!你不负责任,你不是个男人!”
陈阳连忙否认,“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不是男人,得试过才能知道。”
王湘汶举手要打。
陈阳直接抓住那只纤纤细手,温柔道:“我真没想到,你就是她。”
“当年我在山上迷路,刚好遇见正在湖水里洗澡的你。结果就被你这个登徒子逼着道歉,说着说着,就把我的衣服也扒了下来,还在我后背上,点了这个什么守宫砂……说什么你黄花小伙子被我偷看了,要我负责。”
“是啊,可不是黄花小伙子嘛。”
“呸!我还黄花大姑娘呢!”
王湘汶扑进他的怀抱,脸蛋通红。
陈阳低头说道:“错了,那时候,还是小姑娘。”
他望着王湘汶的起伏处,咽了口唾沫,“不过现在大了。”
王湘汶羞的捂着脸。
……
客厅内。
刘凤着急道:“说好了一会儿,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老爷,要不我去看看?”
王永彬皱眉不语。
刘凤心急如麻,心想老爷你真是坐得住,咱家女儿和一个野男人独处一室,真万一出点啥,那以后赵家公子来了,咱该怎么交代?
在刘凤心里,赵家公子,才是女儿的良配。即便到了现
在,她依然看不起陈阳这个穷小子。
“别急,再等等。”王永彬终于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刚吃了一整个果木烤鸭,准备喝口汤的程琴挑眉,转过头,发现王永彬正在看着自己。
她笑了笑,端起玉碗,继续喝汤。
……
又过了半个小时。
陈阳松开女子的嘴唇。
“我还没过门。”
王湘汶脸红好似要滴出血来。
陈阳笑道:“刚才你可是说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呸,我没说!”
“好吧好吧。”
陈阳笑道:“刚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你说了,你脑子聪明,帮我想想办法呗?”
说到正事,王湘汶蹙眉,大脑急速旋转。
“我哥躲进了七号监狱,想要找他,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七月初三,是镇南军首领的生日,他那人极爱面子,每年都会大摆宴席,对外有头有脸的人物发出请柬,让他们到七号监狱参加宴会。”
“还有这事儿?”
“恩,去年时,我父亲就接到请柬,代表王家去参加宴会了。”
陈阳眼珠子咕噜一转,“那这样好了,我入赘到你家,今年如果有请柬了,我代表你爹,额,咱爹去!咋样?”
王湘汶啐道:“肯定不行!请柬有名字的,去年是我爹,因为我爹是家
主。难不成你入赘我家之后,就直接逼我爹退位?”
陈阳挠头,“那咋办?那把钥匙对我很重要!”
当年陈家惨案,知晓具体缘由的,只剩下一个人。
那是一个疯子,名叫李淳,是袭击陈家那伙人里,唯一还活着的。
李淳如今就被关在七号监狱里。
陈阳必须找到他!
王湘汶笑道:“我帮你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陈阳焦急道。
“很简单,现在是五月,你只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打造出一个堪比我们王家的势力,不就行了?到时自然就会接到请柬。”
“两个月,打造一个堪比你王家的势力?这还简单?”
“放心,一切有我。”
王湘汶甜甜一笑,“我可以帮你,相信我,同时也相信你自己。”
……
两人挽手回到客厅。
动作和表情亲昵到好像一家人。
王永彬看见他们的举动,眉头紧皱。
刘凤则是直接被气的咬牙站起身,“你们两个在里面都干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陈阳道:“没事啊,就是随便说点什么,干点男女朋友应该干的事情啊。丈母娘,俺们年轻人的事儿,你就别操心啦。”
刘凤拍桌子,“谁是你丈母娘?你话别乱说!”
“哦?不是吗?”陈阳突然眯眼,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
上迸发出来。
刘凤被吓得脸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糟了,这小子有团长照顾,万万不能得罪!而他有婚约在手,如果真放出去话,说我王家悔婚,那对王家造成的舆论打击,还有后续的麻烦,可就非常棘手了。
“咳咳。”
王永彬咳嗽一声,突然摆出一副笑脸,“贤侄,现在改称呼,的确有点早。”
“对,的确有点早,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情,不是吗?”
陈阳揽住王湘汶的肩膀,似乎故意气他们,“那我就叫伯父伯母吧,呵呵,伯父,我和湘汶准备出去走走,培养一下感情,你们不会反对吧?”
王永彬摇头,“不会。”
真是个老狐狸。
陈阳在心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