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就在苏忠手中短剑,即将刺入苏建胸口时,君临屈指一弹,苏忠的短剑,应声而碎。
“君少……”
苏忠惊喜交加的望着君临。
“虎毒不食子。”
君临瞟了一眼苏忠,意味深长的冷哼道,“更何况是人?”
“我不相信你的心肠,比老虎还恶毒。”
闻言!
苏忠顿时老脸通红,尴尬得无地自容。
如果不是为了向君临,表明他的立场,他又怎么可能忍心杀死自己的儿子?
“你儿子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追究,更不希望他再为非作歹,侵害女孩子。”
苏忠人老成精,瞬间明白君临这番话的弦外之意,“君少,您看这样行不行?”
“我今天开始,我就把这混账东西,关在后山,今生今世不得离开后山半步。”
“没收他的通讯工具,绝不允许他与外界联络。”
君临不冷不热的应道:“你自己看着办。”
苏忠喜极而泣,老泪纵横,当即带上郝大通的保镖,亲自将苏建押送回苏家老宅后山。
“三年前,我回到云海,在接任公司董事长仪式的晚宴上,无意中从一个嘉宾口中,听到一件有关于你父母当年那场车祸的事……”
始终沉默不语的
郝大通,终于在这一刻,压低声音开口道,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临打断,“这里不是说话之处。”
两分钟后。
董事长办公室。
君临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而郝大通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耷拉着脑袋,站在君临面前。
“说吧。”
君临冲着郝大通点了下头。
“按照那个嘉宾的说法,你父母当年乘坐的那辆车失控撞向路边隔离栏,燃起熊熊大火时,他正巧从对向车道经过。”
郝大通极尽可能的用最简洁扼要的方式,将他从嘉宾口中听得到事,转告给君临,“他看见两道青烟般的身影,从火光中升起,消散在滚滚浓烟中。”
君临蹙着眉,虽然一声不吭,但他脑海中,却已根据郝大通刚才的描述,勾勒出一幅画面。
凝神沉思,却始终一无所获。
“那个嘉宾在哪儿?”
“我想见见他。”
几分钟后,君临再度开口。
不是他不相信郝大通,而是很多事情,一旦经过别人的转述,就会有或多或少的增减变化。
“晚宴结束后,那个嘉宾在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被渣土车连车带人,碾成了碎片。”
“渣土车司机,当场死亡,没有留下任何身份证明。”
时至今日,说起当年的事,郝
大通依旧心有余悸,“也就在那天晚上,那个嘉宾家里失火,一家九口人,全部葬身火海。”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可,至今都没任何发现。”
“我相信,那个嘉宾的遭遇,绝对不是巧合。”
“而是因为他将你父母遭遇车祸时的情景,告诉了我,所以他才被人杀掉灭口。”
“我想不明白的是,杀他灭口的人,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就不担心,我把你父母遭遇车祸的情景,告诉你?”
越来越多的谜团,令得君临的眉峰,紧紧蹙起。
“难道你也认为,我父母当年的死,另有隐情?”
君临这话,问得郝大通不知该如何答复。
他虽然是大通公司的董事长,但在龙王面前,却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以他的身份,哪有资格评论龙王父母的遭遇?
“我要你实话实说。”
既然龙王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郝大通也只能说出心中所想,“我觉得肯定另有隐情,绝非公开报道的那么简单。”
君临再度陷入沉思。
而郝大通则愈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虽然出自神都战场,但却只是君临麾下的一个普通士兵。
在神都战场时,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没资格见到君临,更没资格以如此方
式,近距离的站在君临面前。
正因如此,之前他才吩咐保镖,暴揍苏建。
他绝不相信,堂堂神都天龙,会是苏建口中提到的暴徒。
“刚才的事,你还跟谁说过?”
君临云淡风轻的声音,将郝大通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现实中来。
“除你之外,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郝大通非常肯定的应道。
见君临起身要走,郝大通话锋一转,满脸歉意的说道:“君少,我事先并不知道入职我公司的君小姐,就是你妹妹。”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决不允许苏建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君临相信,郝大通所言,句句属实。
“君少,我新成立的分公司,缺个负责人,我打算安排君小姐去分公司,担任一把手。”
郝大通谨小慎微的征询君临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君临哭笑不得的应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