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客的，拿钱砸，说不定能砸出消息呢。”
林郁儿笑得得意：“轻诺，你该不会是想要人证和物证俱在
吧？”
“当然了，证据越充足，就越能将那个地方给封了。”穆轻诺拍拍胸膛，一脸正气，“再说了，你们今天也见到了，砸场子都是受害者家属。他们不报警，却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找不到任何证据，无法把那些魑魅魍魉送进去。
另外一种是被人指使，企图用这样的办法毁掉那个地方。
不过她自己也猜不出来。
“可我觉得……更像是有人指使。”
墨九痕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说的。
事实上，那位老板在第一时间，可以如此从容淡定的把那些砸场子的人全部都扔出去，肯定胸有成竹。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身后站着的钟淑玲沉思了下，突然冒出一句。
被穆轻诺直接截断了，“我也这样想，淑玲。”
“吴芬。”墨九痕垂眸，坐在沙发上，全程都很冷静，“既然她是被郁听常从那地方接出来的，必定在那里待过。或许……想要毁掉，以此抹掉自己的过去，也说不定呢。”
“嗯，有道理。”穆轻诺大加赞同，随之又沮丧，“可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们也拿吴芬没辙。”
毕竟吴芬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顾凌寒身边的秘书，而是郁家夫人，身份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