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这是真疼,不吹。
陈铭手指按在嘴角,紧跟着说:“可能……可能过个一两天吧。”
墨九痕被这一两天的时间吓地脚一哆嗦,差点儿摔下地去。
“别这样看着我,你要是体质好,说不定几个小时就不疼了。”陈铭自认自己说瞎话不好,可又不得不如此。
助理方平还在走廊外,大晚上,墨总以增加一倍工资为由,让他来护送自己去医院。
方平一来心疼墨总,想着他高烧也挺可怜的,就同意了。
此刻兢兢业业地在门口等着。
“墨总,您还好吧?”看着墨九痕走路的怪诞姿态,方平伸手搀扶他,“你是不是打针了啊?”
“你感冒的时候不打针?”墨九痕咬牙切齿的和方平聊天,企图转移注意力。
方平坦然大方的拍拍胸膛,说得那叫气死老板不偿命:“不打针啊,我小时候吃药就好。”
墨九痕走了几步,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痛,他手臂落在墙壁上,扭头看了搀扶着自己的方平一眼:“你……就没有发过烧?”
“发烧也吃的药,不打针输液啊?”方平还是笑得没心没肺。
可……墨九痕的心里不是滋味。
“所以你觉得我墨九痕这种发烧就要打针输液的男人是什么原因?”
助理方平情商虽高,但那嘴巴却是相当厉害的,知道墨总不会计较,所以脱口而出:“墨总,因为您的日子过得好太幸福了。”
太幸福的人,才会有个小病小痛就要上医院。
墨九痕听了这个回答,出乎意料的没生气。
没错,他曾经生活得不好,所以那时候生病是……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