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瑶品着红酒,讲述着她装备帮白斩创业的具体细节,却发现白斩有些心不在焉。
他时不时的看向对面的小区,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当然还有一种让她读不懂的情绪。
“他有师父?袁一龙为何没有提及过。”
方瑶瑶心里暗暗思量着,只所以帮助白斩,一来是他手中的龙纹玉佩,二来是他接到来自于袁一龙的命令,至于方瑶瑶的真实身份至今还是个谜。
与其白斩相处的这段时间,她从带着目的性,逐渐的对他有了好感,当然那种好感没有越界,也同时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有种迫切的‘求知欲’!
所谓好奇害死猫,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越求而不得事,约会让人心里惦记,就像是关于白斩的秘密,方瑶瑶就特别的关心。
“嗯,困了,跟你谈生意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是我来搞定吧!”
“走,睡啦,二楼的房间,你随便选一间。”
带着白斩上了楼,这里每一间房都装修的极为奢侈,里面家居用品也都是应有尽有。
白斩没什么挑剔,选了一间面相对面小区的房间。
进入屋内,他慵懒的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透过窗户看向对面楼上亮着的灯。
“这么晚还没休息,她在想什么呢?”
看着看着,白斩开始揣摩叶倾城,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时候在干吗?
回想这段时间的相处,白斩时而会笑出声来,时而又显得有些沮丧,甚至是暴躁。
“操,不妙。”
忽的,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尽管她的容貌很……可以说是丑陋甚至是恐怖,但白斩从不是一个看脸识人的人,他能捕捉到叶倾城内心的善良,而且他坚信,如果医治好他的容貌,那将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即便她已经误解了自己,即便她可能这会把自己当备胎,即便她在纠结到底是选择刘能还是他白斩。
“或许,这就是一个合格舔狗该考虑的事情吧。”
白斩自嘲一笑,翻身而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满脑子都是对面楼里的姑娘,叶倾城!
既然睡不着,那就找点事干。
他取出从寿诞上索要来的千年人参,又从一旁的包里取出了几味药,这是为叶倾城熬制药膏的配药。
“小娘皮,虽然你误会了我,还扇了我一巴掌,谁叫你让我白斩动心,谁叫当初咱俩一相遇,我就睡了你!老子欠你的。”
言辞有些犀利,充斥着抱怨,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语气间却是甜蜜的。
清点了药材,
他出了房间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合适熬药的器具。
可临近方瑶瑶的卧室时,他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出于本能脚掌落地轻微无声。
她的房门半掩着,屋内的灯光有些忽明忽暗,最为关键的是他发现门口竟然有点点的血迹。
“血?”
谨慎的白斩如同是幽灵,他五感全开,敏锐的听觉试图将屋内的声音尽数收入二中,旋即缓缓的蹲了下来。
伸出的手指轻轻触碰血迹,旋即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的确是血的气味。
“难道这是方瑶瑶的血?这别墅还有第三个人?想要加害方瑶瑶?”
情况危急,白斩不敢大意,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他将手指沾染的血迹放在嘴里尝了尝,的确是人的血。
眼眸骤然一寒,他悄悄地摸了进去。
屋里凌乱不堪,床榻上被子卷缩成一团,四下还有方瑶瑶的衣衫,有的扔在床上,有的搭在凳子上,还有的直接掉在地上,从种种痕迹上看,这里似乎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挣扎。
唰!
他猛地将目光看向屋内的卫生间,那里微光泛动,磨砂玻璃上隐隐可以看见一个人影。
影子中是一个庞大的身影,正蹲在地上撕扯着什么。
腾!
一瞬间,白斩的脑海中充斥着滔天杀
意。
从那磨砂玻璃看去,卫生间里正有人在分解尸体,而且他敏锐的嗅到了更为浓烈的血腥味。
“草泥马,敢动方瑶瑶,老子弄死你!”
怒火中烧的白斩,心系方瑶瑶的安危,一声怒喝直接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嗖的一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扼住那蹲在卫生间里之人的咽喉,硬生生便是将其单手举了起来。
轰!
可紧接着,眼前的一幕让白斩如遭雷击。
我尼玛!这把扼住咽喉,硬生生单手举起来的人不是什么凶手,而是方瑶瑶,而她正赤条条的,有血水顺着大腿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这尼玛,怎么回事?
一瞬间,白斩的脑回路似乎短路了一样,被扼住咽喉的方瑶瑶亦是如此,整个人都忘了难以呼吸这件事,瞪大了眼睛盯着白斩。
就这样,白斩单手举起方瑶瑶,两人对视了有长达三十秒,这才被方瑶瑶剧烈的咳嗽声给惊醒。
忽的,他将方瑶瑶放了下来。
“咋了,这是咋了?我看到血,以为有人要害你!”
方瑶瑶剧烈地咳嗽着,根本就说不出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