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心怀不满的人,在巧合的时间相遇,进行着一场疯狂的邂逅,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或是报复。
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却又无处诉说也无力反抗。
白斩宣泄着离开部队的不舍和不甘,要迎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那种憋屈的情绪。
而这个女人显然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若非心死了,谁又会这样的糟践自己。
一蹴而就的两个人,一场放纵的行为就这样尽情的释放着,直到深夜来临本想离开的女人却因为这个强壮且粗鲁的男人,而疲惫的酣然睡去。
清晨,一缕曙光从窗户投来,浴室的水流声响起,白斩迷迷糊糊的看向浴室。
磨砂的玻璃依稀可见其中玲珑有致的身材,那种朦胧的感觉,就像是那女人戴着面具时一样,神秘且充满魅力。
好久没这么舒坦的睡上一觉了,他伸手摸索在口袋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而后点燃一根深吸了一口。
“老子不亏,至少结婚前先开了光。”
缓缓坐起身来,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良久他的眼神却又变的无比犀利。
“妈的,老子战场上的高光时刻结束了,十年磨一剑!接下来要面对的,或许比战场更加凶残!”
有几分唏嘘也有几分
伤怀,他起身站在窗口,静静的抽着闷烟。
他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是爷爷一手把他带大,关于父母他没有任何的记忆,但像是同龄的孩子一样,他也问过父母的下落,可给予他最多的回答就是:失踪了,是死是活不知道。
爷爷的眼神骗不了人,那眼神里有挂念和无助,还有一种难掩的恐惧。
父母为何失踪?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十六岁入伍那年,白斩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要在部队拼命历练闯出一番成就,有朝一日有能力调查父母失踪的缘由。
如今退伍回家,奉命结婚,远离了烟火味的战场,他明白爷爷并不糊涂,这场所谓的婚约肯定跟自己的父母有关,这是爷爷给自己成年后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他白斩承担一切的开始。
不知何时,浴室门口女人已经站在了那,她呆呆的看着赤身的白斩,他的背影里写满了忧伤。
“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女人下意识的嘀咕着。
烟烧到手指,白斩回过神来,扔掉烟头他转身看向女人,一切的情绪都在那抿嘴一笑中烟消云散。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什么?”
女人下意识的嘟囔,随后渐渐回过神来,羞红蔓延至了耳根。
想起昨晚的
疯狂,她不更是讨厌面前这个粗鲁的男人。
“无耻之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应该把你当什么人?”白斩调侃的笑着。
“无耻……”
两个字出口,女人却再也没有往下说,她不知道是对方无耻还是自己无耻,此刻好后悔昨晚的冲动,只因为报复一个未曾谋面且不知姓名的人,便把自己的贞洁献给了这个粗鲁的男人。
“荒唐!”
她只觉得可笑。
“是我自己作践自己!解脱了!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拿着这些钱离开这座城市。
女人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填完后扔给了白斩。
没看细看是多少钱,只见后面一串的零,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什么意思?”白斩蹙眉,“妈的,你把我当鸭?”
“不是吗!”
女人蔑视一笑,转身要走。
“是尼玛!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你流血我流汗,咱俩谁不欠谁。”
“这是你的酬劳!”
“操,你意思我赚了?要不,免费送你一次!”
白斩被激怒了,撕碎支票扔进了垃圾桶,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女人,嘴唇直接就压了上去。
“嘶……”
可下一秒,他却
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急忙后退两步,嘴角已经鲜血直流。
“你敢咬我!”说着他抬起巴掌。
女人不闪不避,面具下充满灵韵的眸子紧盯着他,“打我?你打,你今天要是不打我,我都瞧不起你!”
“你特么属狗的吧!老子不打女人!”
他放下了手,因为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隐藏极深的痛苦。
“是你要报复,要作践自己,别赖在我头上!咱俩各取所需而已,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转身白斩自顾自的穿着衣服。
看着他的背影,女人嗤笑,“你还挺有骨气,你不是想看我面具之下的容貌吗?我让你看看,算是咱们扯平了。”
“老子不稀罕!”白斩头也不回的喝道。
“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女人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直到这一刻白斩才有些后悔,昨晚自己可是很卖力,竟然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打来的,这是他离开部队后办的卡,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号码,那就是他的爷爷白天翔。
“爷爷。”白斩接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