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一粒放入口中,也就吞咽过喉的那一小会儿,就酸得人想咳嗽。戌甲心想:“白天跑步受罪还不够,晚上打坐还要先酸掉牙,哎哟。”
又过了十日,赵塚子没有急着给药,而是先问了戌甲,感觉身体如何。戌甲照实回答道:“感觉气力更足了些,来回跑的途中可以少歇息几次,也不那么难受了,至于别的就没觉察到什么异样了。”
听见戌甲这么回答,赵塚子点了点头,又扔给两瓶药,说一切如常。就这么着,又是来来回回几个十日过去了。
这天戌甲又去领药,赵塚子给了药之后说道:“来这么多天了,天天就这么练着,会练成呆子。今天放一天假,我带你四处走走,指点一下各处地方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