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虎不发威，是因为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而今你们都在老虎脑袋上蹦迪了，不咬你们咬谁！
刘艺直接拽过牛壮壮的衣领，双目怒视！
“说！”
“人哪去了！”
牛壮壮被吼的七荤八素，一时半会都没缓上劲来。
一旁的谢步东后退了两步，可见这帮表面兄弟的“气节”。
真遇到事了，永远是第一时间想着开溜，才不会管什么兄弟朋友呢。
“人，黄继业，我……唉，不对，关你什么事啊！”牛壮壮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
其实黄继业在哪儿他倒是真不知道。
因为此次针对刘艺他们几人的行动，牛壮壮和谢步东没有参加。
这也是肖白廉给黄继业下的决策，这两人在黄继业有难，被关进去的时候都没出面探望一次，那说明根本就是酒肉朋友。
啊呸，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这么说都侮辱酒肉朋友这几个字。
本着多一只香炉一个鬼的原则，肖白廉没有人两人加入到此次的计划中，他们自然也不知情。
而且肖白廉还特意关照了，他们的计划不能泄露给两人听。
不过黄继业在出来之后还是和两人一起吃过饭，表面兄弟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在饭桌上，他的确没有透露自己的计划，但却好几次提起要对刘艺出手的事。
没办法，智力不够，心性太差，根本就憋不住事啊。
所以牛壮壮和谢步东猜到黄继业将要出手报复，但却没有吱声应和。
因为黄继业出手，成了，皆大欢喜，也能帮他们报仇。
失败了，那自己也能置身事外，不惹上麻烦，这多好啊。
所以刘艺现在问起黄继业的去向，两人脖子一梗，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