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石破天惊,众人吓得魂不附体,面色苍白。
“开个玩笑,家主们怎么吓成这样,大家都是本县的贤达,后面我还需要你们多多帮衬才好。”
然后众人还没松口气,魏儒又举着手上的绢帛道:“我手上握着的正是荆州牧姬公的诏令,他老人家许我组建团练之权,所以我真正想问大家借的是人还有你们的钱粮。”
这绢帛一看就十分华贵,而且有很明显的标记,有几位商人家主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南郡特产的绢丝所制。
魏儒只将绢帛摊开展示了一下,由于隔得远,上面的字迹很难认清。
南郡乃是荆州治所,牧伯所驻之地,难道是真的州牧诏令?
等有人壮着胆子想上前一睹诏令内容时,寒冷的刀茫却又将人逼了回去。
“莫非大人想抽掉我等家族的护卫?”
“没错,所有家族的私兵都需要交出九成,今岁的秋粮也要缴纳八成作为团练军粮!”
哗,魏儒的无情之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这可比要他们的命还要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