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天道牌是什么意思？”叶沉浮问道：“虽然天道牌不代表某一个东西，但是也不可能代表这么一个空间吧。”
是的，若是天道牌就是这个空间的话，那这里是天道创作出来的独立空间吗？
那么天道牌，又究竟代表了一个什么东西——或者，什么物体？
“且听我慢慢说。”老者微微一笑道：“小仆知道天主有许多问题，会一一为天主解答的。”
老者便道：“首先，天主知道天道牌是什么吗？”
叶沉浮当然知道。
就像是袁管家所说的，天道牌就是替天行道，是天道疲于管理的时候，而诞生出来的一种东西。
得到天道牌的修士，斩杀恶人的话，便会得到天道的奖赏，而且这些并不局限与个人或者群体之中。
老者听完叶沉浮所说的，便道：“天主知道的比小仆想象中还多，那么想来，天主是对这个空间的存在有疑惑了？”
“没错。”叶沉浮略一点头道。
“但是这件事解释起来太复杂了，我先和天主说别的事情吧。”老者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