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银这件事,引来了朝中和秦睿渊的注意。
官银本就不是能随意流通的,而这一批官银拿到面前来观察。
有人提出。
“这应当是多年前赈.灾山区那边的银子,微臣还记得当时的数目应该是五千两,都被山匪给劫走了,追讨不回来,负责押送的大臣都被革职查办了。”
直到今日,也是没有追回来的,没曾想,竟然在这时候看到了这笔赈.灾银!
这出声的大臣就是户部的老臣,户部就是朝廷的钱袋子,对于这些事还是熟记于心的。
而且每一批官银都是有特殊记号的。
要不是劫走的人没有本事将它们熔了,怕也是留不到至今。
毕竟像是熔铸银子一类的地方都是严加看守的,私自熔铸也有被抓住的风险。
“朕定要把背后的人查出来。”
秦睿渊眸子幽深,但背后的人就很是狡猾,能逃窜这么些年,想来也是有本事的。
寻不到他们半点的马脚。
秦睿渊有些头疼,之后,还是京中出现了姑娘消失的事情,才叫他们找到了蛛丝马迹。
应当就是一伙三五人结伴的匪徒,在京中也有固定的落脚之处。
但愣是在秦睿渊的人的眼皮底下躲藏,还掳
走了一个姑娘!
楚离烟也跟着一起看证据,惊愕,突然想到。
“说不定这次的匪徒,就是上一回抓走我和诚儿的,秦煜城根本没有把他们一网打尽!”
毕竟已经把很多危险的人物都清理,只剩下那一伙山匪,本以为秦煜城十拿九稳,但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有漏网之鱼。
秦煜城被叫到殿前,冤屈极了。
“请皇上明察!我可是把整个山头都杀干净了,一个没留,只是把女人给放了!”
秦煜城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方面不至于撒谎,秦睿渊觉得他没有在胡说。
楚离烟在一旁神情深沉,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疑惑,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如今只可以确定肯定是有山匪混进城来了,还是和多年前官银有关的山匪,都是不得了的人物,狠角色。
楚离烟和秦睿渊都在想办法把人给抓出来。
然而他们在明,那群匪徒在暗,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事情。
在他们头大的时候,大公主秦亦姝愤怒的闹上门来,尖锐叫嚷。
“本公主要把他给休了!”
秦亦姝把人吓了一跳,楚离烟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要把靖胜国的十六皇子给踹了。
不是
秦亦姝闹上门来,楚离烟他们都要把人给忘了。
一直也是没有什么事情闹出来,这忽然是怎么了?
“大公主,你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睿渊开口询问。
“皇叔,我要把他给休了,我不要他做我的驸马了!”
大公主就是不说原因,反正咬死了就是要把人给休弃,让他滚回靖胜去!
然而这又不是安排,而是送来和亲的,闹成这样也太难看了。
柔太妃在宫中听说了,都赶忙过来把人带到宫殿里劝说。
“亦姝,你这到底是在闹什么呢?好好的,干嘛要休掉驸马呢?”
“你虽然是不喜欢驸马,但人家脾气也是好的,从来没和你闹过什么,你养了那么多男妾的,人家说你半句没有?你有什么气不过的?”
大公主是挑了许多面首,但无一例外,比不上人家一根脚趾头。
不说别的,靖胜国送来的皇子可是他们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摸样好,又有才情,都不是凡人能接触到的。
大公主本来拿乔,不给人家好脸,后来才馋上人家的,但人家也不配合,这才把大公主给逼得恼火起来,被柔太妃各种询问,也受了屈辱一般,死活都不开口。
然
而大公主不开口,楚离烟他们还是得知了真相,了解到为什么大公主要忽然‘发疯’,哭笑不得。
“这大公主也真是奇葩,本来送给她做驸马不乐意,百般冷落羞辱的,还怪的了人家不肯‘侍寝’吗?”
楚离烟很复杂的吐槽,也是觉得这十六皇子是有点骨气的。
不肯伺候不说,还让大公主去找面首,不用勉强来照顾自己。
大公主怎么可能是会好好哄人的?
馋人家不说,还不会好好的欺哄一下,自然是要闹到休弃的地步。
靖胜皇子也不讨饶,是来和亲的,不是来做贱奴的。
哪怕是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也不会是这样的地位。
秦睿渊不像楚离烟那样吐槽,只在心里觉得这个人十分的熟悉。
就好像是北秦的二皇子那样,虽说地位是卑微的,但骨子里都有自己的骄傲,同样,也是为了情势暂且忍耐。
二皇子忍耐的,是生母的死,而和亲,就是这位十六皇子的隐忍了。
这样的人物,定然不会被困在一个驸马的身份里。
楚离烟没想那么多,只是笑的肚子疼。
最后秦睿渊自然是不会应允大公主的胡闹,斥责。
“和亲不是儿戏,秦亦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