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秦景阳和四皇子秦景文都是丽贵妃所生。
天生资质愚笨,不被皇帝看重,也就是因为是两位皇子,才叫丽贵妃坐稳了地位。
原本就和人不是很对付,如今也对秦煜城的下落很是幸灾乐祸,抓住了机会讽刺,嘲笑。
秦煜城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软包子,曾经是坐过太子的,气势逼人,冷冷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我是你们的二哥呢,怎么,现在还是在国子监里浑水摸鱼?”
连四书五经都读不通的蠢货!
秦煜城就算不是太子,也看不上这两个没脑子的兄弟。
气得三皇子四皇子差点要动手,隐忍下来,回嘴:
“呵呵,二哥也别忘了,以前只是你一个人占了嫡位,以后可就不一样了。等皇后娘娘再诞下一位皇子,你还得意什么!”
一针见血。
秦煜城回到屋子里发怒,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摔了一地。
“二哥何必要发这么大的火。”
听到一声轻笑,秦煜城抬起头,看到的是六皇子秦景康。
除却嫡系,其余的几位皇子都是景字辈,然而这位六皇子的身份地位可不一般,是皇帝的表妹端妃的孩子。
自小,也是得了皇帝万般的宠爱。
秦煜城原先不把人当什么威胁,虽说是皇帝表妹的儿子,但很清楚的知道,皇帝很忌惮表妹的旁支,绝不会给予人太大的权位。
而现在,就有些不同了。
秦煜城已经不是太子。
但六皇子来,就是想要多笼络人一番,宽慰,“二哥何必要为一些不必要的人生气呢,他们俩兄弟是个什么德行,二哥您又不是不清楚。”
一口一个二哥,却不存在什么贬低嬉笑的意味。
秦煜城收了暴躁的心思,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六皇子脸上还带着笑,仿佛在说一个轻松的话题,表明自己有意扶助的心思。
“父皇近些日子是糊涂了,才做出这种荒诞可笑的事情,你的太子之位,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包括我在内。除却二哥以外,我是真想不到还有谁更适合这个位置。”
三皇子四皇子就是两个草包。
而六皇子来说这番话,也是站了自己的位置,更是提醒:
“如今乾坤未定,有些事情,还很难说。更别提皇后娘娘才有孕月余,其实,都还没有定数呢。”
这番话,叫秦煜城的眼眸深了深。
六皇子看在眼里,唇角笑意更浓,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相信二
皇子已经心中有数。
秦煜城本觉得多添一个弟弟妹妹没什么。
但现在都说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八皇子,下一个太子,叫秦煜城的心里扭曲,容不下这还未出世的亲弟弟。
十天里,并不安稳。
到了最后几天的时候,五公主忽然病了。
昏昏沉沉的,还被大公主恶意的揣测,“这该不会是沾染了什么邪祟吧?怎么好端端的,就只有你病了。我看,就该好好的呆在庙里,驱驱身上的晦气!”
十天到了,大家都要回宫,而五公主还病痛缠身,留在庙里休养。
得知这件事,楚离烟觉得不对劲,立刻就去了一趟庙里,五公主的宫婢一脸担忧,“我家公主前几日就忽然发起了高热,奴婢以为是在山上染了风寒……”
但风寒的症状去了,人还是怎么都好转不起来,精神不济。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离烟和其他的大夫一样把了脉,探了人的眼皮,又盯着她脸上密密麻麻的毒痘。
“你家公主不是病了,是被人下了毒。”
心思还歹毒的很,这些毒痘很难消除不说,还很容易留下痕迹。
女子若是被毁了容颜,就什么都被毁了。
此刻,也已经昏迷
不醒,情况危急。
对于楚离烟来说倒不是个棘手的问题,边给人治疗,心里还同时想着弟弟的事情,就算现在腿脚不便,也得早点抽身去边境与弟弟相认。
若不是知道此刻季誉修的情况应该是安稳的,她连一日都等不得。
五公主后面悠悠转醒,宫婢还不敢告诉她脸的事情,虽说毒痘已经消了,但还有一些痕迹需要继续处理。
“你不用怕,只是一点痘痕罢了,没几日我就帮你消去,没有半点迹象。”楚离烟怕她害怕,安抚。
而五公主始终不那么上心,好像压根不在乎容貌似的。
这让楚离烟觉得奇怪,难免多问了一嘴。
五公主难得显得忧虑忧愁,叹息,“要是没了容颜,或许父皇也就不急着要给我定亲了。”
今年已经是十三岁,离及笄也不远了,等及笄后,就是可以嫁人的时候了。
皇帝对她还是很上心的,似乎已经定了什么枢密院重臣家的嫡三子。门当户对。
“五公主不喜欢那位公子吗?”
楚离烟下意识揶揄了一句。“那嫡三公子我好像也听说过,是个品性不错的好儿郎。也很有文采。”
皇帝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五公主又叹
息了一声,从来都是无忧无虑的,却偏偏拜倒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