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烟气乐。
“你这是歧视!”楚离烟不肯低头,“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女将军,女子不是生来就是柔弱的,只是没给她们发展的机会罢了!我比你营中大多数的人都要强,为什么偏偏就我不能?”
性别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女性的确有输于男性的方面,但并不代表就不能压制。
谁叫这个世代,什么女子无才就是德,就没有人愿意给予女子更多的机会。
说这些话当然是无用的。
夜鹰复杂的小心看了一眼自家爷,还是不吱声说什么。
秦睿渊说不允许的,就不会给楚离烟机会,楚离烟气闷,和他说不通,直接转身离开。
不想回营帐,就在驻扎地的附近晃一晃,到一棵很高的树上坐着,躲避任何人,给自己一个独立的空间。
也是坐的高看得远。
让她瞧见了一个不对劲的人。
明明是晚上要休息的时间,大家都回帐里歇下了,偶然也有人出来撒尿的,但有一个人,行踪就很诡秘了。
他自以为隐蔽,没有任何人发现,也躲开了巡逻的人,只是,没有避得开树上的楚离烟。
楚离烟皱眉,悄不做声的观察着。
看见这人进了林子,吹了几声
口哨,唤来了一只古古怪怪的鸟,黑乎乎的,说是乌鸦也不是乌鸦,在它的脚上绑了传信,又悄悄的放飞了。
有鬼!
这就只是个普通的士兵,要联络发信,也轮不到他来,所以一定是个奸细!
楚离烟冷笑,接着,闯进了主将的营帐,正好撞见人宽衣解带的时候。
“出去!”
发觉人有些羞恼,楚离烟的紧张感都被冲散不少,摸了摸鼻子,“哎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外人了,而且……”
古人穿的内衣,那也是正常的衣服,不存在什么尴尬的地方。
而且其实什么都看到过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出去。”秦睿渊咬牙。
楚离烟只好先退出去,再进来的时候,秦睿渊披散着长发,衣裳已经披好,看着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很是不耐烦。
“王爷,我可是来和你说大事的。”楚离烟压低了声音,“我应该是发现了军营里的奸细,就在刚刚……”
把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发现秦睿渊的神情也变化了,冷笑,“没想到大雍还会玩这么一招。”
看来也是被东秦逼得急了。
下一步,不知道是要安排些什么。
因为有了楚离烟的报信,后面就
抓出来一个要对粮草下毒的士兵,那士兵就是大雍的奸细,被抓出来,还有点心机,磕头,求饶:
“我是被冤枉的啊!我真的不是奸细,奸细另有他人!”
“他人?是什么人?”
“是,是季誉修!”奸细诬赖和自己同营的季誉修,还说的信誓旦旦,“他就是大雍国的奸细,我有好几次碰到他偷偷送信的!”
然后还真的被人相信,要把季誉修拖出来严刑拷打。
“不是的,王爷!”楚离烟本来看戏,听到熟悉的名字,僵硬,赶忙站出来阻拦,“那季誉修绝对不会是奸细的,你一定要严查啊。”
人家一腔热血要来保家卫国,怎么可能和大雍国的同流合污?
而且一看就是这奸细胡乱诬赖的。
秦睿渊暗暗的查清楚,当然知道这个什么季的不会是奸细,但是看楚离烟的这个态度,心情就不是很美妙。
“这件事是要好好查查,在查清楚之前,先把人关起来。”
“王爷。”楚离烟清楚关起来得多受罪,下意识又出来护着,还用自己的性命来担保,“他真的和大雍没有半点关系,真的是无辜的,如若他有半点不对劲的,我愿意用我自己的性命来偿还!”
“用你的性命?”
她越是这样费心的护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就越是让秦睿渊不痛快。
而那之前负责审问奸细的,跳出来谏言,“王爷,您可千万不能犹豫啊,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小的怀疑这几个人就都是奸细,该把他们都处死!”
那奸细发抖。
夜鹰焦灼,又接受到自家爷的眼神暗示,咳嗽一声,连忙站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依我看,还是应该都关押起来,也好追寻奸细和大雍联系的线人。”
秦睿渊面无表情点头,转身离开。
王爷的态度摆在这,真奸细的命暂且被保了下来。
楚离烟则和季誉修被关押到了一处。
“你放心,等查清楚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楚离烟还安抚一下人。
季誉修很沉默,又被发现身上大。大小小的有伤,“这伤是怎么来的?”
才问出口,楚离烟自己又都明白,还不是被当成奸细后被拷问来的。
然而他本就是无辜,自然是不会松口。
“你过来一点,我帮你处理一下。”
楚离烟假装从衣服里掏出点药来,都是做好了存放在戒指里的,反正在军营也时常受伤,带着伤痛药也很正常。
“不,不用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