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没拒绝，点了点头。
“舒离，我……”温华顿了下，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舒离闻言笑了下，“怎么？今晚组团来道歉的么？”
温华刚想开口，舒离就说，“温总，你没有对不起我，反而我应该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温华一时间有些羞愧。
“之前的一些事情就翻篇吧，以后我们就是对手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舒离没给温华开口说其他的机会。
温华也听出来舒离不太想说其他的，便只好点了点头，“好。”
“那我先回去了，温总再见。”
舒离的态度疏离又客气，把两人之间以往的“交情”抹得干干净净。
秦聚从里面出来时，舒离刚上车离开。
温华看着车子驶离，“我现在才发现，舒离的格局比你我都大。”
秦聚没接话。
“你自己开车过来还是贺承送你？”
“自己。”
温华说，“我喝酒了，你捎我一程。”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去。
“阿聚。”温华喊了一声，“你觉得……沈瑜还跟之前一样吗？”
“是人都会变的。”
“那你还喜欢她么？”温华偏头往秦聚脸上看了一眼。
秦聚拧眉，“谁
告诉我喜欢过她？”
温华瞪着眼睛看着他，“你不喜欢她你处处体贴照顾？为了她跑上跑下找人起诉离婚争取抚养权？”
秦聚拧眉，“是你想太多。”
“放屁！”温华今晚受刺激太大连粗口都爆了，“我就没见过哪个朋友之间能做到你这份上的！”
秦聚没应温华，径自上了车。
温华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到底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事实就是你喜欢她？”
不等秦聚开口，便又说道，“沈瑜是喜欢你，我早就看出来了！”
秦聚启动车子，快速驶离。
一路上温华问了很多次，秦聚都一言未发。
到最后温华直接给秦聚下了“死罪”，“你就是喜欢她！”
车子停在温家门口，秦聚抬手解开安全带，“有烟吗？”
温华瞥他一眼，递了烟过去。
秦聚点了烟，“我只是照顾她。”
“只是照顾？说你是渣男都侮辱了渣男这两字。”温华咬着烟，“你一边照顾沈瑜，一边跟舒离偷摸摸领证结婚七年？你这不叫渣男，而是人渣了你明白吗？”
秦聚懒懒的靠在座椅上，神色黯然。
许久之后秦聚才开口，“我照顾沈瑜有原因。”
温华当即
偏头看他，“什么原因，让你对她好到我都以为她是你的命根子？”
秦聚掐了烟，“说来话长，总归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当年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失眠，闭上眼睛都是那样血腥的场面。
他欠的不只是一份救命恩情，还是一条命。
“回去吧。”秦聚不愿多说，对温华下了逐客令。
温华有心多问两句，可看着秦聚情绪不怎么高涨，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了下去，“你也早点休息吧。”
下了车，温华又转身看向他，“你跟舒离的事情，打算怎么解决？”
秦聚回了句，“贺承说，那天窗边的地板上有油渍。”
温华倒也是反应快，“所以那天程姨掉下楼是意外？可舒离当时……”
“温华。”
秦聚打断他，“我心里有分寸。”
温华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你有分寸就行。”
秦聚嗯了声，“走了。”
阳光锦城。
舒离从车上下来，就接到了应承的电话，“应总？”
“明天上午会有人跟你对接一下接下来的事宜，你这边上午空点时间出来。”电话里应声的声音传来。
舒离应道，“我手里目前就铭业一个项目，随时有空。
”
应承嗯了声，“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舒离进了公寓。
舒离第二天刚到公司就被一群人围着轮番关心了一番。
“舒小姐，铭业的人来了，在待客室。”杨薇喊了一声。
“好，我这就过去。”跟众人打完招呼舒离去了待客室。
“应总？”舒离看到坐在待客室的人很是意外。
她没想到会是应承本人来。
应承解释道，“原本安排的人病假，我就亲自来了。”
舒离点头，上前在应承对面坐下来，“那我们直奔主题？”
应承嗯了声，示意她开始。
两个人在工作上的态度倒是契合，所以半个小时便全部敲定。
“要是还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随时沟通。”舒离看向应承，“有哪里不好，应总也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会修整。”
“就按照你刚才说的，便不会出错。”
“好，我会严格要求。”
结束后，舒离将应承亲自送到门口，“应总，慢走。”
送完应承舒离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徐淇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