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去大队长家拜访,又去本家的长辈家里拜访,忙活了一天才回到家里。
屋里的桌子上摆着瓜子、花生、糖果、点心、炸的馓子、油饼,琳琅满目。
赵景天洗了手,随手拿了一颗大白兔剥开塞到刘盼盼嘴里,打发她:”自己在一旁玩会儿,昂。“
又把炉子里的火挑了挑,让火烧的更旺,让屋子里更暖和一些。
手里不停,还瞥了一眼她,有些惊讶的感叹道:“盼盼,没想到你这么能说?跟谁都能聊两句?”
跟有社交牛逼症似的。
刘盼盼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这有什么,不就是聊天吗?聊啊,随便聊啊,有啥不会的?”
难道她一直以来是一个内向、自闭、不会说话的人吗?
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摸了摸茶壶,是凉的。
便问道:“暖壶里还有热水吗?”
有点口渴。
赵景天站起来拍了拍手,瞟了眼距离刘盼盼1米远的热水壶,一脸无语:“......就离你不远,你还非要使唤我一下?”
嘴上这么说,但是脚上没有停,站起来拎着暖壶试了试温度:“嗯,还有热水。”
把桌子上的小茶壶填满,打趣道:“小祖宗!是不是渴了?赶紧喝口水润润嗓子,要是渴着咱家领导可咋整?”
刘盼盼嗔了他一眼,嘴角含笑,心里美滋滋的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还给赵景天也倒了一碗。
招呼他:“快来快来,休息一会儿,从
早上一直忙到现在就没停下来过。”
要不怎么说,过年的时候是孩子们最盼望的欢乐时光,但是大然大人确是从年前就开始忙的脚打后脑勺呢?这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事情多了去了。
“好,就来!”
赵景着话,手里忙活着不停,准备烧点热水一会儿洗漱用,还有,热水壶也得灌满。
刘盼盼嘴里嚼着大白兔,稀溜溜的喝茶:“嗯?还挺甜?”
又瞟了一眼桌子的桃酥,掰了半块跑过去:“啊......”
赵景天下意识的张开嘴,刘盼盼顺手把桃酥塞他嘴里,嘴里嚼着大白兔,突然问道:“你说这桃酥也不是用桃肉做的,也没有桃子味儿,它为啥叫桃酥呢?”
赵景天蹲在一旁洗着手乐呵呵的嚼着桃酥,咽下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有点儿干呀,盼盼,倒杯水给我喝。”
张着嘴,一副等投喂的模样。
刘盼盼冷哼一声,立马干脆利落的转身又坐回凳子上:“等着我伺候你?你想得美!自己过来喝。”
赵景天略有些失望地吧嗒吧嗒嘴,把手擦干,也坐到桌子旁,看见刘盼盼给他倒好的茶,端起茶盘,稀溜溜的喝了一口。
美滋滋地感叹道:“我们盼盼就是这么贤惠!都给倒好了!”
吃饱喝足,所谓饱暖思那啥,赵景天笑的贱兮兮的,凑过去,声音低哑:“盼盼......”
刘盼盼一边伸手挡,一边头往后仰的嗔道
:“这还大白天呢,没个正经。”
而且,还来例假呢!
赵景天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转头又不在意的舔着脸凑过来:“天都蒙蒙黑了,已经是晚上了,盼盼,咱们休息吧!”
看着刘盼盼红红的脸颊,撅着嘴就要凑过去......
“砰砰砰------”
“姐夫,姐夫!你不是说晚上放炮吗?快来呀!”
大门外传来刘大宝同学嘹亮又兴奋的嗓音。
刘盼盼‘噌’的一下坐直身子,把他的脸上往一边推,然后站起来理了理并不凌乱的头发,挤眉弄眼:“快去啊,你的小舅子呼叫你呢!”
赵景天:“......”
深吸一口气,披上棉衣往外走:“干啥?干啥?你姐夫忙得很,今天不想放炮了!”
院子里,赵景天很不乐意,非常不情愿的声音传来。
刘大宝诧异中带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姐夫,你咋说话不算话呢?之前放炮你说要陪四姐,刚刚说让我一会儿来找你,现在我来了,你又要反悔?”
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又语重心长道:“姐夫,你咋结了个婚,就天天围着婆娘转了?姐夫,你这样是不对的,老娘们儿就不能惯,越惯越不像样儿......”
“吱呀”
刘盼盼推开门,双手环胸斜靠在房门上,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娘们儿?刘大宝,你还没结婚呢,你媳妇儿还没娶上呢,大道理就是一套一套的,挺有经验的啊
?”
刘大宝懵逼脸:“......”
瞬间笑成一朵花,舔着脸凑到跟前谄媚到:“姐,你没休息啊?”
心里泪流满面,四姐咋听见了?
刘盼盼冷哼一声:“大白天的,我休息啥?”
小样,变脸速度挺快啊?
"姐,我这就是跟姐夫说着玩儿我的,你可是女干部,不是一般的妇女,我可没说你,你是不一样的!”
刘盼盼听他绞尽脑汁的胡扯:“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说出来我听听。“
眼神冷飕飕的,一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