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奇怪!她连表面功夫不做了。”
赵景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觉得,我们之间这样相处,不远不近的距离不好吗?”
刘盼盼一愣,想了想,说道:“这不是我觉得好不好的问题,要看你,毕竟是跟你有血缘关系。”
赵景天看向前方,语气意味不明说道:“有血缘,不代表有亲情,这是两回事儿。”
心想,那个对赵老太任劳任怨的儿子早已不在了,被最亲近的人活生生的折磨至绝望,已经烟消云散了,此生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他并不是赵老太的亲生儿子,只是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
以后,赵景成和赵景杰给赵老太多少养老钱,他就给多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逢年过节该给的礼钱给足了,也就到此为止了。
至于其他,什么感情之类的
,没有!
刘盼盼一蹦一跳的,晃着赵景天的胳膊跟个孩子似的,不知想到什么,猛地转头,问赵景天。
“不对啊,我今天一天光顾着担心你了,我现在才发现,你好像一点不觉得惊讶,似乎是意料之中啊!你早就知道了吗?”
刘盼盼很是好奇,赵景天似乎太淡定了一些。
赵景话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刘盼盼的额头。
他早就知道的赵老太别扭的性格,习惯了他这个原身乞求、恳切、盼望着的态度。
她以为这次婚礼他也会可怜兮兮的眼巴巴地求着她出席,一次拒绝,多来几次自然就给了赵老太台阶。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没有给赵老太台阶下,生生把赵老太架在哪儿,爱来不来。
现在,哭唧唧头疼的人应该是赵老太才对。
北湖大队的一间屋子里,赵老太打发走了几个愤愤不平声讨她的儿女,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
突然。
她猛地坐直身子。
“嘭!”
狠狠的一排床,咬牙切齿道:“好哇!我算是琢磨明白了,这个扫把星,他这是出息了,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故意下套啊!
哼!这个喂不熟的狗崽子!这是真的离了心啊。”
她越想越不对劲,在床上坐不住了。随意的穿上鞋,双手紧握摩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一番。
语气喃喃:“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这个扫把星不对劲啊!从分家开始,他就是计划好
的!这......是真的......离了心啊......”
一想到这,赵老太猛然脸色煞白,浑身发软,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做到床沿,捂着胸口靠在墙上,一脸复杂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心里有些恐慌,有些害怕,有些失落,有些迷茫,更有一丝丝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她好像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