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满说着话,就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道:“我最近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想调回县里,但是我姨妈这个人........”
陈小满一脸苦涩:“现在,我只盼望自己能够做出成绩来,所以,在一些人情世故上就忽略了,略有欠缺。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着,还亲热的、俏皮的摇了摇刘盼盼的手,眨巴眨巴眼睛:“盼盼,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的无心之举。”
刘盼盼笑眯眯的点头,心想,无心之举?好嘛,我要是不原谅你,那我就是小肚鸡肠了呗?
这茶言茶语的,睡了一觉,功夫略长啊。
瞬间,刘盼盼的脸脸=上笑成一朵花儿,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个小同志亲切温柔,是真心真意的,态度很是诚恳。
反手拉着陈小满的双手,语重心长道:“小满姐说的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昨天呀,就是一场误会,我们大家都不太理智。”
叹了口气,诚恳道:“其实,我是很能够感同身受的,小满姐,说来,咱俩都是一样的,性格都是直脾气,不太会说话,在人情世故上略有欠缺。”
茶言茶语呗?谁不会是咋地?
陈小满:“......”
刘盼盼兴奋道:“但是没关系,小满姐,我还年轻,应该多向老同志学习,我还有进步的空间呀。”
陈小满脸一僵,琢磨着,这话......怎么......不对味儿呢?
仔仔细细的盯着刘盼盼的双眼,想分辨出她到底是真心诚意的......还是真心诚意的......讽刺呢?
观察半晌,发现刘盼盼的眼里满是真诚。
陈小满:“......”
垂眸思索片刻,好嘛,刘盼盼这个泥腿子,我是小瞧了她啊!
深吸一口气,眉眼弯弯,好似非常的愉悦一般点头:“盼盼,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又欲言又止道:“盼盼啊,我有一个不情之情......”
说着话,抬眼看向刘盼盼,满是忐忑不安和踌躇,左脸写着“快问我!快问我!”,右脸写着“我为难!我为难!”
刘盼盼嘴角微弯,不情之情?不该说的那你就不要说呀,你还非要说出来?
陈小满也不待刘盼盼说话,直接说到:“盼盼,你也知道,我非常想调回县里,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做出成绩来的。”
握紧刘盼盼的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在此,也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对我多指点指点。毕竟,这个计划是你率先提出来并且完善计划书的。”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冯主任都说了,你是个脑瓜子特别好使,特别聪明优秀的好同志。昨天你 也说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昨,咱们要一起学习,咱们要互相交流,共同进步嘛。”
刘盼盼心里一乐,好吗?你这自问自答的,有给我说话的余地吗?有给我反驳的机会吗?还拿话堵我?
我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帮不帮的得看我乐不乐意!你这还玩道德绑架的?
小绿茶!
刘盼盼琢磨着,陈小满这是昨天硬刚没刚过,硬的没来成,今天来软的了?
眼珠子一转,便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说道:“小满姐说的是,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战斗的战友,都是河沟子公社妇联出来的。”
“在此次任务中,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希望能够更好的完成任务,理应互帮互助呀。”
互帮互助!明白不?还想吃白食?想屁吃吧!
说着,便亲切的拍了拍陈小满的手,笑眯眯道:“这样,小满姐,你先忙,我也回办公室去了。”
话毕,不留痕迹的望了望不远处的拐角,瞄了一眼,嘴角微弯,转身脚步轻快的走了。
......
刘盼盼心里有计较,办公室五个干事,只有她是没有背景的。
不说孙芳,公社书记是她亲叔叔,只要在公社范围内,只要她不作死,足够过的滋润。
再说陈小满,虽然和孙芳两人天天吵吵,但是从未动过手,仅限于嘴皮子功夫。
一个身在公社妇联做干事的年轻同志,天天把要调回县里挂在嘴边,谁能看得惯她?
作为她的直系领导,冯主任不知道吗?但也不照样当看不见吗?
凭什么?
就凭她有一个在县妇联做办公室主任的姨妈,而且,陈小满的姨妈和冯主任关系还不错。
办公室里的老好人张玉梅,那是真正在整个县里面都混得开的,因为她有一个好爹。
老张师傅是在整个平元县各个公社的农机站,包括县里的农机局,说一句:一半儿都是他的徒弟和指导过的学生,也不为过。
换一句话说,陈小满心心念念的想调到县里,张玉梅若是有这个心思,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不过张玉梅比较佛系罢了。
就连办公室最傻大姐的魏庆红,人家的爸爸都是公社的供销社主任。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计计划经济年代,家里小到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大到做衣服的布和生产用具,都得到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