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指望他啥?”
刘老太脑袋嗡的一声,几个意思?老头子这意思是说大宝是长歪了的庄稼?是播种的时候没种好。导致麦粒不饱满的瘪犊子?
紧紧拉着刘老头的手不放,把他的胸膛拍的砰砰响,嘴里叱骂:“老东西!你搞清楚,大宝才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再看不上他,他也是你的儿子啊!你就这么一个儿子!”
重点:儿子!
一旁默默的闺女刘盼盼:“......”殃及池鱼啊!
越说刘老太心里越苦,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好啊,刘发财,你个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怨我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没给你多生几个?我就知道!你这是怨我啊,我这么大岁数了,临到老了......”
刘盼盼在墙角洗漱完整个人都蒙了,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这吵架吵的莫名其妙,到底在吵啥?
屋子里,刘大宝无语望天,他这是出去呢......出去呢......还是出去呢?
一顿鸡飞狗跳的早饭后,刘盼盼逃似的飞快跑向村口,赵景天在那里等她。
赵景天骑着自行车带着刘盼盼,不放心的叮嘱:“盼盼,你不要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上台前深呼吸,再缓缓吐出来......”
“噗嗤”
刘盼盼看着他要不是骑着自行车,很不得面对面的教她如何深呼吸放松心情。把刚刚在在家里的无厘头搞笑闹剧形容了一遍。
笑着道:“我本来起来那会儿还有点紧张的,但是,到了现在,我真的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
赵景天放下心来,自行车蹬的更快了,语气欢快的鼓励:“盼盼,你的路还长着呢,争取从队里到公社,再一步步到县里......”
刘盼盼面带微笑的听着,两条腿一晃一晃的。
早上空气清新,温度凉爽,周身小风吹拂,随着自行车慢慢远去,一望无际的庄稼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公社那一排排砖房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