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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2)

赵景天虽然没有像刘盼盼这样声嘶力竭的哭喊,但是他脑子里面不停的波涛汹涌着,一直在思考。

这种情况说明:一、他们双方父母已经来过了,但是又走了。二、他们双方父母来了,但是没走,他们明显他们属于两个世界,彼此看不到。三、房间里不是他们父母,是别的生物。

为什么呢?因为冰箱里有两碗米饭,这是给两个人准备的饭菜。而且客厅他们留下的信已经被看过了。说明他们双方父母可能来过这里,或者有别的生物来过这里。

为什么说双方父母可能来过这里呢?因为当初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刘盼盼是明显不知道这个房子的存在的。这个房子的存在只有他们双方父母以及赵景天自己五个人知道,因为这是未来的婚房。

那么在双方父母眼里,刘盼盼明显不知道这个房子的存在,这会儿却在房子里准备了两个人的饭菜。有情况!不对劲儿!

唯一的可能性解释就是他们两个人留下的信纸,双方父母已经看到了,所以双方父母才会准备两个人的饭菜。

但是!现在!房子里面没有人。

或者饭菜是屋子里别的生物准备的,但可能性不太大。因为,冰箱里的饭菜他已经尝过了,是他老妈的手艺,还有那盘红烧鱼,是刘阿姨的手艺!

所以他倾向于,饭菜是双方父母准备的,信纸的位置是父母看信时放的。

赵景天正在这边呼吸急促、浑身紧张、努力克制着脑海里的激动与悲伤,努力的分析着。

另一边,刘盼盼哭喊半天,屋子里仍然没有反应,只有她和赵景天的一声声叫喊,再无半点动静。

她已经忍不住了,她心里满是暴虐。满含希望,眼见就要摸到那一根希望之线,转头又要让她绝望。

这短短两天,她整个人、整个心里被提起来,又被狠狠的摔到地下,又提起来,又被狠狠的摔到地下,反复无数次的来回,她已经撑不住了。

她满心满眼的暴虐想法,一把拿起在阳台放着的羽毛球拍,“嘭嘭嘭”的砸向茶几。空旷、寂静的房间除了刘盼盼的打砸、叫喊声,再无一点点声音,再无一点点回应!

刘盼盼边砸边叫喊,整个人像疯了一般,砸完又把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的摔到地上。不解气,又拿着羽毛球拍跑到卫生间去,狠狠的砸向洗手台的镜子,“砰砰砰”简直像土匪进村一般。

她使劲的发泄着,疯狂的边砸边叫喊:“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为什么要遇到这些?为什么我到了如此境地?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

“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一件都没有!为什么是我?我当初可是跳到水里去救人的!我不是做了坏事才死了的。对,我当初是救人的,我为什么要救人?我为什么要救!”

“我应该见死不见,我应该转头就走。我为什么要跳进去?我为什么?为什么?”

刘盼盼一转头看向在茶几上的信纸,一脸恶狠狠,一把把它拍到地上,,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你再动啊,你再换个位置啊,你换啊。呜呜呜呜,你动一动,就动一下好不好,就换一个位置。”

没有任何回应。

折腾了半天,刘盼盼浑身无力,靠着墙就滑了下去,整个人瘫软成一片。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赵景天从刘盼盼开始发泄的那一刻,他其实是感同身受的。他再如何沉稳,再如何老成,也承受不住命运一次次的捉弄,一次次的打击。若不是身边还有一个刘盼盼,他要努力撑着自己,做刘盼盼的依靠,他早就撑不住了。

他们两个这两是彼此的精神安慰,互相扶持着才能撑下来。刘盼盼是女孩子,年纪小一些,心灵脆弱一些。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又比刘盼盼大几岁。他不撑着谁撑着。

看着刘盼盼疯狂的发泄,他就像自己也发泄了一场一样。

眼看着刘盼盼就要从墙上滑倒到地下,瘫软下去,赶忙把她抱起来。这地上满是碎片,弄伤了就不好了。

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整个地上都没法看,全都是碎片。只有沙发还好一些。虽然乱,但是没有碎瓷片,不会扎伤自己。

刘盼盼整个人就像一根儿瘫软的面条,头发凌乱,乱糟糟的,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双眼红肿,瞪着眼睛,不知在看哪一处,双眸无神,浑身一抽一抽的。

赵景天深深叹了口气,把刘盼盼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还有我呢,有我在呢,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要担心,不要怕,我都跟你在一块儿......”

嘴里不停的重复这句话,不停的重复。不知过了多久,他嘴巴都干了。

刘盼盼虚弱的说着:“赵景天,我撑不住了,我真的撑不住了,我这两天真的是很努力的活着。无论未来的生活多苦多难,我都能坚持下去。但是这一会儿,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不想活了,赵景天,我真的不想活了......”

赵景天知道,此时的刘盼盼是无比的脆弱,她绝望、愤怒、暴虐、发泄完之后是无尽的麻木,整个人无比消极。

他理解,此时任何言语都是那么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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