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一样,胡子拉碴,眼里全是血丝,身上是各种呕吐物,他这几天,都在借酒消愁。
也只有酒精,才能麻痹他的痛苦,才能让他享受片刻的安详。
他狼狈的就不像是前些天向娱乐圈开炮的那个勇士,而像是一个做生意破产的商人,像一个炒股失败的投机客。
江浩推开天台的门,来到了天台上,看到王刚这个样子,就皱起了眉头。
“王刚,不要再喝了!”江浩厉声道,“你觉得喝酒可以解决问题吗?你觉得喝酒可以缓解你的痛苦吗?这种自我麻痹,有什么意义呢?”
“至少能够让我感觉舒服一点,喝酒有什么不好,李白就爱喝酒。你再高雅,你能高雅的过李白吗?”王刚醉醺醺的说道,“来来来,你也陪我喝几杯,酒可是一个好东西呀。曹操说的好,正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话,王刚高举着五粮液的瓶子,想要再痛饮一番。
江浩走上前,抬起一脚,就将这瓶子踢飞出去。
五粮液的瓶子,越过栏杆,落到楼下,摔成了一堆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