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乐本录制。
整个过程是其乐融融。
说起来,迟余算是今天节目的主角。
本来嘛,赵睿作为导演,来这种节目凑热闹的成分更多。
杨宓只是在电影里献声,她来这里,更多是给迟余来站台。
所以迟余才是这期节目的绝对一番,来的路上,苏艾菲和杨宓就提醒过他,录制节目时,能参与的,便积极参与。
迟余虽然有点不太适应这种类似“装疯卖傻”式的节目形式,但是倒也明白“入乡随俗”,没有“只觉得他们吵闹”。
所以,大部分时间,他就让自己,如上了戏台一样,变成沙雕。
当然该装酷的时候,还是要装酷。
该惊艳众人的时候,也不能太过羞涩。
节目录制的过程比赛顺利。
开始,迟余以一曲《赤伶》,惊艳亮相。
“宓宓,你们公司应该赶紧给迟余找几首合适的歌,不然老唱别人的歌,也不太合适。”坐在暗处的何炯提醒道。
杨宓点点头:“已经在找了。”
“唱得真好。就这嗓子,娱乐圈就是一绝。”听到副歌处,何炯又是感慨。
杨宓脸上挂着笑,看着台上自家艺人,颇有些骄傲神色。
唱完之后,便是介绍。
然后是小小的访谈环节。
“迟余,电影里有三段戏腔,是你自己唱的吧?”何炯照着台本问道。
“对的。我会唱两句戏,想必没有人不知道了吧?”迟余说道。
“毕竟是迟老板嘛。”
何炯说着,然后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这三段戏曲唱腔,有人查了,是元代关汉卿的四块玉·闲适,你和赵导,是怎么想着,把他融入到电影里面的?”
怎么融入?
就硬融入呗!
当然不能这么说。
迟余看了一眼赵睿,老赵一看就不想说话,坐在旁边跟黑衣人聊起天来。
他只能现编了一段阅读理解:“电影里面,主角被活埋,其实算得上是一种隐喻。我们每个人,其实是被周遭的种种所活埋。”
他这么突然上了深度,现场音乐就跟着深沉起来。
何炯只是点头,示意他继续编。
迟余继续说。
“说回到电影本身。”
“意马收,心猿锁,跳出红尘恶风波,槐阴午梦谁惊破?离了利名场,钻入安乐窝,闲快活!”
迟余直接唱了这一段,然后说道:“像这一段,安排在电影的其中一段,表现主角发现被困,但是相信能够获救的豁达心境。”
“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甚么?”
“这一段,主角和家人朋友公司通过电话后,发现自己有可能出不去了,那种狂怒之后的无奈和自嘲。”
“最后一段,适意行,安心坐,渴时饮饥时餐醉时歌,困来时就向莎茵卧。日月长,天地阔,闲快活!”
“这一段,是屏幕黑了之后,作为背景声音出来的,主角已经在绝望之后的平静和悲凉。”
“唱的真好听,而且,刚刚闭上眼睛听,都能听出你所说的那种情绪来。迟余,你太厉害了!”何炯感慨道。
“是好听。迟余你知道吗,我这两天天天都在单曲循环你的那首赤伶。”吴欣抢到了说话的机会。
唯嘉笑着说:“刚刚这三段,其实也能循环听的,就是会不会不太吉利?”
“哈哈哈哈!”
众人一听,也是哈哈大乐。
一段有深度的,不太适合欢乐大本营的“访谈”结束的,进入了常规的游戏环节。
谁是卧底?
迟余站在杨宓旁边,苦哈哈说道:“我不会玩这个啊。”
“哦?!”
乐本众主持人一听:“原来你还不会啊。”
不会玩,那可就太好玩了。
何炯和唯嘉这一轮当主持人,不参与游戏。
参与游戏的是乐本的其余三个主持人,以及杨宓、迟余和赵睿。
第一轮,迟余拿到牌一看,只要两个字,戏子。
这个词让迟余愣了一下。
这么有针对性的吗?
虽然不会玩,但是他也稍稍地了解过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每一轮会有两个名词,这两个名词基本相近,有相似性。
卧底拿一个,其他人拿另一个。
迟余觉得如果其他一个是戏子,那另一个,有可能是演员、歌手、主持人之类的名词。
看看前面这两位怎么说。
吴欣第一个说,她大眼睛转了转:“这是一个职业!”
“呀!你说了我想说的!”最后面的海滔惊讶道。
“哈哈!”吴欣一脸得意。
职业?
戏子,演员,歌手或者主持人,确实是个职业,没有毛病。
第二个是谢纳,她嘿嘿一笑,吐出两个字:“说我就是我!”
现场观众就笑了。
何炯笑的最为开心,不过还是连连点头。
迟余若有所思。
在他的粗略了解中,这谢纳貌似啥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