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熙冥思苦想时,门外的亲卫忽然走了进来,抱拳行礼。
“公子,糜别驾来访。”
公子可否见之?”
“哦?”闻言,曹熙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你们刚刚才谈完事,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下马威?
“请。”
曹熙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随后在大堂坐了下来,面无表情。
很快,糜竺走进,穿着一身官袍,满脸带笑的拱手作暨。
“下官见过公子!”
“公子近日可曾安好?”
“哈哈,一切都好,一切都好。”曹熙笑了笑,示意他就坐。
“我说今日怎么喜鹊叫个不停,原来糜别驾来了。”
“糜别驾,你有何事?”
“公子说笑了,下官无事,就是想来看看公子。”
糜竺摆了摆手,客气备至。
“哦?糜别驾真是好雅兴!”
“不瞒糜别驾,这州牧府内,昨晚新来了两名歌姬,不知糜别驾可愿随本公子一同观赏呼?”
“善!”
糜竺点了点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看到此,曹熙不动声色,这只狗日的老狐狸!
很快,几名貌美歌姬走进,身姿挺拔,在堂中翩翩起舞,留下一道道清香。
“好!”
“好!”
糜竺抚掌大笑,身为有钱人,他最是喜欢玩这个调调。
“曹公子,此女容颜不俗,舞姿曼妙柔软也!”
“妙极,妙极!”
“哈哈,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把这几名歌姬送与糜别驾如何?”
曹熙笑了笑,用手指着身前的那群舞女。
“公子说笑了,下官岂敢夺公子所爱?”糜竺摆手连连。
“糜别驾,你也别和本公子兜圈子了。”
“说吧,今日你来,到底所为何事?”
曹熙放下了茶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呃……”
一听这话,糜竺顿时一愣,哪有一上来就这么直白的?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先喝酒吹牛打屁一番再说么?
瞧着糜竺的模样,曹熙也渐渐失去了耐心,“糜别驾,本公子心里也清楚,这次兖州军能进入下邳,你们功不可没!”
“我曹熙也不是不知恩图报,只是你老是跟这样与我弯弯绕绕,那你们当初选择支持我兖州,岂不是在自
相矛盾否?”
“算算时间,待会应该就会有不少官员,会向本公子递上辞呈吧?”
“糜别驾,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大手笔啊!”
糜竺:“……”
卧槽!
我们刚刚讨论的事情,他曹熙怎么会知道?
“公子,您……”
“行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本公子虽然这两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但眼睛,却是没瞎!”
“糜别驾你想做甚,就请直言。”
“若是今日把我曹熙惹火了,那恐怕你是出不去这州府的大门了!”
话音落下,一队手握长刀的亲卫猛然冲了进来,眼中杀气磅礴。
糜竺:“……”
这……
这小子怎么老是说话做事老是不按常理出牌,杀了我,你曹熙能落得什么好吗?
“曹公子,居然您都这么说了”
“那下官就直言了。”
糜竺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拱手作暨。
这小子是疯的,他可不敢赌曹熙敢不敢杀他……
“说!”曹熙冷冷道。
“公子,下官最近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官位
,也不是为了钱财。”
“不知公子知道徐州陈家否?”
“如果公子愿意助我糜家将陈家给赶出徐州大地。”
“将来,糜家上下定会效其犬马之劳,甘愿公子您驱使!”
这的确是糜竺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由于陈家深受陶谦的信任,他当初扶持刘备,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个。
而现在转过头扶持曹熙,同样的,他也没忘记这件事情!
一听这话,曹熙不禁抬了抬嘴唇。
这老王八蛋,野心勃勃!
一但陈家被灭了,那他糜家日后在徐州,那可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噢,我当是什么事呢。”
“糜别驾你最近兜兜转转的,就是为了赶走陈家?”
曹熙缓缓坐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没错公子。”
“若是曹公子您愿助我,我糜家不但会投桃报李,甚至还能将公子推上更高的位置!”
“哦?”闻言,曹熙不动声色,想要我帮助你可以啊。
但光说几句没用的屁话就行了?
钱呢!
给点钱啊!
“糜别驾,此事
……倒也不是不可为。”
“本公子听说你家还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妹,不知可愿把此女嫁与我曹熙?”
“若是我们结为齐晋之好,本公子定当鼎力相助也!”
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