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的道歉,第二次道歉便更加顺利了些,贺承遂抓着权阳秋说了一堆掏心窝子的话,最后权阳秋不哭了,贺承遂都已经掏出了自己装好的禁术残卷,一把拍在了权阳秋的手里:
“这个给你!这是我现在最宝贵的东西了,我给你了。”
夏纪言看着这张轻易就被送出去的禁术残卷有些哭笑不得。
权阳秋这才开始勉勉强强地说话:“我……我不用……这是、这是你的……”
贺承遂一拍他的肩膀,特别仗义地说:“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权阳秋被他的这副模样逗笑了,贺承遂便也立即高兴了起来,摸着权阳秋的头说:“以后我们就是天下最亲的表兄弟了!”
贺老爷这才松了口气,连带着松气的还有夏纪言他们。
既然现在矛盾解决了,他们应当就能回到之前的世界了。并且现在贺承遂没有嫉妒权阳秋的意思了,那么便不会有以后的各种麻烦。
“那我们现在拿到的禁术残卷会不会回到权阳秋的手里?”夏纪言歪着头去问阮琛。
阮琛轻笑了一声,“不会。这个阵法里只会变化权阳秋与贺承遂之间的关系,其他的东西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夏纪言不由得惊奇地说:“我们这算不算也是用了一次禁术?毕竟也修改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算。”阮琛点头道,“不过贺承遂当时心急才将我们一起都拉了进来,倒也算是我们被迫的。”
闻言,夏纪言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
“再等等吧,现在看样子是出不去了。”阮琛抬眸望了一眼已经渐渐亮起来的天空,低声说道。
权阳秋终于不哭了,贺承遂拉着权阳秋,看着他手里的禁术残卷才想起什么,有些纠结地说:“师父说这个禁术残卷好像是没有仙根的人修习的……表弟你若是修习了会不会走火入魔啊?”
“什么师父?”贺老爷听见后立即询问道。
贺承遂站了起来,本不想说,却在贺老爷那注视的眼神下只好妥协:“就是之前我走丢的那次,把我送回来的那个人,我认他做师父了。”
“你不会又是从哪找的骗子吧?”贺老爷对于之前贺夫人被骗的事情心有余悸,警惕地问道。
“不会啊,爹爹。”贺承遂拿过那禁术残卷:“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我房间里还有好多他给我的书,都是很有用的东西。”
“禁术残卷?遂遂,这你也敢要?”贺老爷面色一沉道。
贺承遂急忙解释:“师父说练一小部分没事的,而且他会保护我的。”
贺老爷有些不太相信,他拿着那禁术残卷左翻右翻,还是觉得不妥,便转头看向夏纪言:“仙师可知道这禁术残卷?”
夏纪言蓦然被提及到,还没反应过来。阮琛就已经开了口:“早已被销毁了,这只不过是复刻出来的东西,很伤身。”
闻言,贺承遂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阮琛,那表情似乎是在说“怎么可能?”。贺老爷也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夏纪言看贺承遂的那副模样,便反问道:
“你觉得它为什么叫做禁术,而且还被销毁了?”
若不是有什么巨大的消极影响,又怎么会舍得销毁。贺承遂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太相信陈儒兴会骗他。
虽说练一小部分可能几年以内不会有什么事情,但几年之后,所有的弊端便都出来了,真就是后悔都晚了好今年。
贺承遂面色阴郁了好半晌,最终将禁术残卷递给了夏纪言:“那你们把它销毁了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权阳秋的身边:“表弟你放心,虽然没有了那个东西,但我还有很多书——书可能不够,不然我们送你去参加御虚宫的招生吧?”
“啊?我、我、我……”权阳秋半天没有“我”出个什么来,贺承遂干脆抓住他的手,问向一旁的颜津:“你们御虚宫的招生还有多长时间啊?”
“半个月。”颜津淡声说道。
“好,”贺承遂立即揽过权阳秋的肩膀,“表弟,你一定要进入御虚宫,我等着你练出成就了给我展示你的剑法!”
贺承遂想的太长远,权阳秋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贺承遂却都已经决定好了,他拉着权阳秋打算好好地给权阳秋嘱咐一些东西。
夏纪言看着他们两个的身影渐渐走远,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害怕又是什么阵法的东西,夏纪言一紧张就抓住了阮琛的手。阮琛一瞬间便说道:“阿言,别担心。”
夏纪言刚点了头,便感觉到一阵眩晕。等到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而他们的眼前是昏迷着的权阳秋和贺承遂。
略有些疲惫地掐着眉心,夏纪言松了口气:“总算是出来了。”
不过片刻,权阳秋和阮琛就都醒来了,夏纪言没什么心思听他们两个寒暄什么,想起陈儒兴便立即推门走了出去。
门口陈儒兴正要走进来,看见夏纪言和阮琛脚步一顿,随后便是下意识地转身就要跑。夏纪言一急,便抽出冲雪挡住了陈儒兴的去路。
“陈儒兴!”夏纪言的语气中带着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