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承认了,但我们也并非是故意的……阳秋,你出来好吗,我将这件事情同你说清楚。”贺老爷无奈地说道。
没想到颜津却回了他:“有什么解释再说吧,他现在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夏纪言本想着进去劝导劝导,却蓦然想起贺承遂也跑了,便立即对贺老爷说道:“你儿子也跑了,你应当先去将他寻回来,不然若是出了事就麻烦了。”
看着贺老爷的这副模样,夏纪言觉得还有一些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不听见贺老爷的真正解释,这件事情就还没有定夺下来。
“遂遂不会跑太远的。”贺老爷有些笃定地说道,但夏纪言却不如此认为:“就算不会跑太远,他现在也需要你的解释。”
若是这次贺老爷再不关注贺承遂的话,那说不准贺承遂会更加憎恨权阳秋,那他们就是真的出不去了。
听见夏纪言的话,贺老爷才犹豫了一番,叫上了几个下人一同朝着贺承遂跑走的地方追去。夏纪言和阮琛就来到了权阳秋的房间内,看着他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都不禁心疼起来。
看颜津将结界收回,夏纪言蹲了下来,安慰道:“这件事情应当不是你想的那样,贺老爷不是说有所解释吗,我们便听他的解释……好不好?”
权阳秋抬起头看向夏纪言,好半晌才开了口:“我不是很相信,可是那是从贺老爷嘴里说出来的。”
“是啊,所以肯定有隐情。”夏纪言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们等贺老爷找回贺承遂后再听他的说法吧。”
权阳秋早就哭了起来,这会眼泪也止不住地掉,他眼前有些模糊,却还是抿着唇点头,垂下眸道:“贺老爷一直待我很好……”
夏纪言便应和着权阳秋的说法,本以为很快就能听到贺老爷的解释,却没想到权阳秋都等的睡着了,贺老爷还没有回来。
夏纪言和阮琛他们向着府外走了一段距离,遇见了面色焦急地贺老爷:“遂遂不见了!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现在大晚上的,他能跑去哪里?夜里危险重重,遂遂乱跑什么……”
听着贺老爷那般急切又自责的语气,夏纪言连忙让他先稳下来,“贺老爷,说不定就是走的远了些,你再找些人吧我们帮着一起找找。”
“麻烦你们了……谢谢……”贺老爷急忙就往贺府内赶,夏纪言和阮琛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
之前贺承遂与陈儒兴见面的地方。
夏纪言同阮琛一起去了那里,因为是天黑的原因,他们太看不清楚,正向前走了几步,那破旧的酒馆里面就蓦然闪起微弱的光。
夏纪言下意识就抓住了阮琛的胳膊,轻声道:“他定然是去找陈儒兴了,我们要怎么办?”
现在的陈儒兴就算受伤了也对真实世界里的陈儒兴没什么作用,夏纪言也就不打算在他的身上多花力气了。
“在外面听一听吧。”阮琛靠近了夏纪言几分,说道。
夏纪言应了,他们两个人便来到了那酒馆的侧面,贴着偷听他们的谈话。
贺承遂的哭声几乎是不用贴着那房屋就能听到,起初陈儒兴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静静地等着贺承遂缓过来。
“师父,我爹……我爹他怎么会……?”
贺承遂说话有些不太清楚的模样,却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完了。一旁的陈儒兴抬手摸上他的脑袋,说道:“或许只是个误会。”
贺承遂一直在抽泣,他听见陈儒兴的声音似乎就好了很多,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真的有可能吗?可是爹爹亲口承认了啊。”
“事情没有完全知晓便也不可随意定夺,你回去再问问。”陈儒兴颇有一副长者的意味。
夏纪言听着眉头便皱的越来越紧,无论如何,她印象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贺承遂的记忆。难不成陈儒兴拜师柏素山之前,已经和贺承遂断绝了关系么?
而且,现在的陈儒兴倒是和上一世的狠毒不太一样。他到底误会了师父什么,才会想要杀了整个柏素山的人。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夏纪言也没办法去问,只能回过神来继续偷听。
陈儒兴又开导了贺承遂很久,最终说道:“不用担心,你虽没有灵根,但我也有办法让你修习。”
夏纪言正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句就听见陈儒兴道:“我这里有一张禁术的残卷,你先练着,对你的修习大有帮助。”
禁术残卷竟然是陈儒兴给的!
夏纪言吃惊不已,没想到陈儒兴居然舍得将禁术残卷给了贺承遂?
“师父,禁术是不是不能练啊……它不是早就被销毁了吗?”贺承遂没敢第一时间接过,只是有些害怕的问道。
陈儒兴道:“无妨,只是练一小部分的话,不会有事的。若是你走火入魔,师父也会来救你的。”
“多谢师父!”贺承遂欣喜地接过,感谢道。
“好了,快回去吧。”陈儒兴站了起来,将贺承遂送了出去:“你爹爹该担心了。”
“师父不送我吗?”贺承遂看他的这副模样,询问道。
他们一走出来,声音便清楚不少,夏纪言悄悄地挪动了几分,听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