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才行。”
“需要多少?”
“十万灵石。”
“你们需要多久?”
“大概一年左右。”
“好吧!就按你们的法子。”唐宁手中一翻,从储物袋中拿出十颗上品灵石递给他。
男子接过灵石,从案桌下方取出一份卷宗,奋笔疾书,递交给他:“请道友在此签字画押。”
唐宁依言照做,男子收起卷宗:“殷庆元道友的命魂卷转到这里后,唐道友必须在此间商铺来做交接才行,届时就可以顺利完成财物的交接事宜了。”
“我明白,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如果贵商会将命魂石丢失了的话,又如何?”
“道友请放心,先前我已说过了,存放财物者需要留下两张命魂卷,一张存往总部,假若商会的那张命魂石丢失的话,我们会派人前往沧溟海总部查阅。”
“若两张都丢失了呢!那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不能继承财物了?”
男子笑了笑:“道友多虑了,本商会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若果有这种情况,我们一定会有举措来查证的,而且也会赔偿令你们满意的损失。”
“实际上,哪怕是弄丢一张命魂卷的情况也是少之又少,我们内部自有法规约束。命魂卷属于重要物品,若遗失的话,负责人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既是如此,我就放心了。”唐宁点头,起身向外而去,出了大殿,转向旁边的物通阁,订了一张商船的船票,回到宣华里。
………………
两个月时间眨眼便过,宣华里市,乾轩客栈前,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唐宁身影。
“唐师叔。”他方走入里间,只听身后一个粗矿声音传来。
他回头一看,但见外间三人迎面走来,中间一人身形魁梧,正是高原。
左侧一人身形娇小,容貌清丽。
右侧一人身高膀阔,面如重枣。
唐宁依稀记得右侧之人乃元易殿内监部弟子,至于左侧之人,他实在记不起来。
三人快步行至他跟前,躬身行礼,口称唐师叔。
唐宁微微点头,问道:“除你们外,本宗还有其他人跟随而来吗?”
高原答道:“还有另外三名师兄弟,正在客栈房间内修行,师叔请。”
四人一道上了阁楼二层,来到一长廊的石室前,高原推门而入,内里空荡简陋的屋室内盘坐着三道身影。
见他入内,三人连忙起身行礼。
唐宁摆了摆手:“都不必多礼了,坐吧!”
几人皆依言盘膝而坐,唐宁开口道:“知晓你们一路行来颇不容易,本来你们都已在环苑亭立足,实在不应该再让你们奔波,但事出突然,为防万一,才让高原传话,将你们带至城中。”
“师叔有命,弟子等不敢不遵。高原答道。”
“一晃这么多年,很多人我都不大记得了,还是先自我介绍吧!你们既然来了郡城,我自然要对你们负责,大家同坐一条船,今后要齐心协力,同甘共苦。”
“弟子高原,原兵仗部弟子。”
“弟子严卿,原内监部弟子。”
“弟子许佳音,原密保了弟子。”
“弟子张尧,原司隶部弟子。”
“弟子陈晓凡,原督察部弟子。”
“弟子汪嘉欣,原任调部弟子。”
在场六人,五男一女,皆是筑基修士,其中以陈晓凡修为最高,筑基后期修为。
高原和严卿,许佳音皆筑基中期修为。
张尧和汪嘉欣则只有筑基初期修为。
之所以没有炼气修士,盖因从乾易宗逃亡数十年,百人队伍走的走,散的散,逃的逃,当初的炼气弟子都已筑基。
没有筑基的基本寿元走到尽头都已坐化,而整个队伍又没有招收新鲜血液,自然而然淘汰了炼气修士,只剩筑基弟子。
唐宁望着跟前六名弟子,心中欣慰,乾易宗数千年血脉,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这些对宗派不离不弃的人,正是来日重建宗门的希望。
(这本书写到现在两百三十万字还是三百多的均订,整个起点几乎都找不到几本成绩这么差的书。换了别人,早就不写了。这不是抱怨,只是有点心灰意冷,或者说是想通了。)
(所以书还是会尽力写下去,更新方面嘛!就随缘了,节假日该休得休,平常上班太忙的话,也可能歇一歇,希望大家能理解。)
(不能理解的话,也没办法。我这条咸鱼也不想翻身了,就这样躺着吧!)
(其实有时候想想,当条咸鱼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