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乃清海新港人氏,虽然不知晓这个地方具体位置,但从其薪俸就可见一般.
堂堂一个金丹初期修士,就能担任宣德殿殿主,而薪俸只有可怜的三十上品灵石,可以想象这个新港的荒僻,其宗门之窘迫。
就是这么一个荒僻之地的小宗门修士竟然能娶到太玄宗弟子为妻,两者间反差实在太大,让人难以置信。
那太玄宗在修行界是什么地位,四大宗门之一,执天下玄门牛耳的存在,称霸整个天元数百万年之久,其弟子皆是精锐中的精锐。
若下放至其附属的各个宗门,都是各宗门独当一面的重要人士。
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这般关系,章罕心下无不羡慕嫉妒的想道。
冯宏也是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原来如此,我也是听庄前辈所说,其宗门来了一位师弟,指名要叫你。”
师弟,以庄仲德的修为,称之为师弟的,必然也是化神级别修士,莫非是白锦堂?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唐宁心下想道,略有些失望,他原本还以为是柳茹涵找自己来了,却没想到是白锦堂。
“这么说,庄前辈也是太玄宗弟子了?”
“不错。”冯宏微微点头。
三人行不到半个时辰,来到一雄阔大殿,冯宏上前与殿前轮值修士交谈了几句,领着唐宁入了里间。
内里宽阔的厅殿内,盘坐着一名面色白净,身影清瘦的男子,正是庄仲德,察觉两人入内,他缓缓睁开双目。
冯宏稽首行礼道:“庄前辈,人已带来了。”
庄仲德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
“是,晚辈告辞。”冯宏转身离开屋室,出了阁楼,外间章罕正在等候,见他行来,迎上前行礼道:“师叔,庄前辈接见他究竟所为何事?”
冯宏摇头道:“我也不知,好像是要将他调走。”
调走?这么说,此人在太玄宗关系不浅啊!”章罕惊道。
他深知要进行人员调动极其不易,光是联队还没有这个权利,至少需要纵队一级的高层点头才行。
而且这里面还不仅仅是单个纵队的事,比如人员的资料档案,及其灵石薪俸发放等等诸如此类,涉及到很多职权范畴,必须得有极大能量的人在这里面周旋运筹才可。
没想到区区一个清海岛屿的普通修士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冯宏道:“现在知道了吧!不要小看任何人,特别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关系里,每个人都来自不同宗派,各人之间萍水相逢,毫不了解,说不定哪个人背后就有想象不到的大人物撑腰。”
“所以掌教才三令五申,告诫我们,尽量与人为善,勿要与人生怨,本宗虽称雄一方,然而放眼整个青州的话也不过二流宗派罢了。”
“弟子明白。”
“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两人遁光腾起,朝西而去。
屋室内,冯宏离去后,庄仲德看着唐宁开口问道:“你就是唐宁,清海来的?”
“是,未知前辈有何吩咐?”
“本宗白锦堂师弟你可相识?”
“晚辈不曾相识。”
“哦?不相识吗?那他为何指名道姓要找你?”
唐宁道:“晚辈内妻亦是太玄宗弟子,白前辈虽无缘结识,但曾听内妻提起过,其乃内妻师叔。”
“师叔?”庄仲德眉头一皱:“你夫人是?”
“晚辈内妻名柳茹涵,拜贵宗南宫暮雪前辈为师。”
“难怪,原来如此。”庄仲德恍然道:“白师弟目今正在张师叔处,你随我去吧!”
“是。”